江父偏心二房,他早就不爽了,二房作茧自缚,他又怎可能出手相救,他巴不得将火拱得再旺一些,最好能让江父与二房彻底断绝关系。
江德立一听还砍头,当即什么都不顾上了,来不及做准备就催着三弟出发,一路风尘仆仆。
他虽然怕事,但若是涉及儿子的性命,他也是比任何人都要紧张的,儿子要是没了,日后他可就没人养老兜底了。
军营当中。
江祁年连同两外两人都被绑在烈日之下,全军的将士被召集过来,一起围观这三个违反军规纪律的人。
江祁年作风高调,大家都知道他是江父的侄子,江父的铁面无私是出了名的,看到他连侄子都不放过,大家一点也不觉得奇怪。
“大哥!”
江德立一刻也不敢歇,赶到军营之时已经累得只剩半口气,看到江祁年被晒得嘴唇干裂,奄奄一息,他不管不顾的推开众人,一头栽到江父跟前。
“大哥,祁年可是我们江家唯一的男丁啊,求你看在江家列祖列宗的面上,饶了他一命吧。”
江父正在气头之上,江德立此求情,简直就是在他的雷点上蹦哒。
“丢人现眼的东西!”江父一脚踹开江德立,一点情面也不留,“军营重地,岂是你一个外人说来就能来到?来人啊,把他给我轰出去!”
江父一声令下,离得最近的两个士兵就跑了过来,一左一右拖着江德立离开。
不管江德立如何哭喊,江父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,更不曾皱一下眉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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