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在那儿危言耸听,我最多只是瘸罢了,绝不可能会死。”
江祁年眼神飘忽不定。
“死或不死,可不是你说了算,而是我这个大夫说了算。”江月姝礼貌一笑,“我估摸着你也是不想死的,不仅不想死,反而还想下地走路,就是拉不下脸面,想要倒逼我求你治疗……这种把戏,当大夫的一眼就能看穿。”
江月姝忽而冷起脸,“我肯救你,已经算是莫大的恩惠了,谁知你居然恬不知耻,口无遮拦,当着我的面羞辱我……像你这样的人,确实是应该死了,你死了,天底下倒还少了一个烂人。”
江月姝背起药箱便要走,江德立和张氏急得左右拽住她,好说歹说,话到最后,江德立还骂到了江祁年的头上,骂他不识好歹。
本该维护儿子的张氏也没了立场,为了长远的将来,忍下这一时的委屈又有何妨。
江祁年确实如江月姝说的那般,不是真的骨头硬,而是装腔作势,只想让别人求他。
眼看江德立和张氏都不护他,他一下子就怂了,被迫给江月姝道歉,乖乖躺平任她修理。
“我做手术的时候不能有任何人打扰,你们都到外边守着,两个时辰之后再进来。”
江月姝喂了江祁年不少麻醉药,能保他一觉睡到天亮。
江德立和张氏一看江祁年沉睡不醒,生怕出事,又不肯配合了。
“我们就在这里守着,保证不打扰你。”
“对对对,我继续给你擦汗,就跟那天一样,而且你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啊。”
“麻药已经喂到他肚子里了,你们再说两句废话,我便只能截掉他的双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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