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姝颇为好笑的看着他,试探着问道:“二叔,你似乎对江湖中人抱有偏见啊?”
当初她只隐约听得江德立提到江湖之人,至于究竟是个什么情感基调,她也不知道。
现在看来,江德立似乎不怎么待见这些人。
难不成,她的判断出错了?
可那块玉佩又是怎么一回事?
“他们本来就没一个好东西!”
江德立默了好一会儿才愤愤的骂了一句。
他没什么本事,读书读到三十岁也没考到一点功名,让他到军营里边风吹日晒,他也受不了,无奈何便去经了商,谁知才出京城就被一群江湖人士给骗了,赔光了家底不说,还差一点回不来了。
跟他外出经商的张氏也差一点被卖到青楼抵债,这也是她情绪为何如此激动的原因。
江月姝了然的点了点头。
“难怪她突然失心疯了,原来是应激障碍。”
这个病,她也能治。
不过现在这种情况,张氏只怕是多看她一眼都不愿。
闲话不提,江月姝看向江德立,道:“所以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跟江湖人士来往了?”
“我又不是傻子,怎可能在同一坑栽倒两次。”
自那之后,江德立就成了京中的笑话,从此一蹶不振,混吃等死。
“我且问你,你为祁年治腿,确实是按着江湖人士的法子来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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