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父走出营帐当中,没两步又折了回来,带着诧异问道:“我怎么听说你最近又纳了不少妾室,后宅那些女人争风吃醋的搞得鸡犬不宁的?”
江家一向注重品行修养,偏偏出了江德戍这棵歹笋,江老爷子在世之时就一直盯着他,在他去世之后,这个责任就落到了江父的身上。
“绝对没有。”江德戍的眼皮眨也不眨一下,谎话信手拈来,“我一心盼着儿子出生,哪有闲工夫做这些事啊,莫不是哪个见不得我们江家好的东西跑到您面前搬弄是非了。大哥,你可要擦两眼啊千万被被人给忽悠了。”
江德也只是随口一问,他既然否则得这样彻底,他也就不深究了。
“要想走得远,就得远离这些是非勾当,如若不然,谁也保不了你。”
“大哥说的是,我记下了。”
江德戍态度恭敬,一句话也不敢反驳,送走了江父之后,他站在营帐之前长吁了一口气。
大哥就是心软,江祁年犯了那么大的错,他不过气了几天就让江月姝为他治腿去了,看来以后他还得再努力一点,否则可就什么都捞不着了。
“岳父大人好卖力啊。”
凭空传来一道声音,江德戍一脸惊恐的望了过去,只见秦听寒手持一只马鞭,悠哉悠哉的走了过去。
看清来人,江德戍的脸色立即冷了下来,面无表情的道:“三皇子的记性可真是不好,我何时成为你的岳父了。”
当初江清如一心要嫁秦听寒,江德戍就是再不满意也得硬着头皮上,现在没了这一层关系,他才不会与他继续牵扯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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