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,你也没老啊,怎么就糊涂了?”
江月姝正在气头之上,听得老父亲这么一说,亳不给面的怼了回去。
“我糊涂?!”江父恨铁不成钢,“糊涂的人是你吧!我问你,璟王今天是不是回府了?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那点事!你说说你,怎就这么不知变通呢,我好不容易帮你把人忽悠回去了,你倒好,一见着人家就跑,把日子过成这鸡飞狗跳的样,于你有什么好处啊?”
江父实在是气疯了,是以一开口便收不住,大道理讲一堆又一堆,江月姝劳累过度,加之腹中空空如也,这会儿精神极差,一个字也听不进去。
不过她还算有一点理解能力,知道了秦无渊回府之事与江父脱不了干系。
“父亲,我不是同你说过了吗,我们的事我们自能处理,用不着您操心。您这样一掺合,搞得好像我一离开他就活不下去了似的。难怪他那样高高在上,原来是您私下里巴着他呢!”
这个时候,江月姝绝对是听不了一句劝和的话的,尤其是以她服软为前提的和好。
江父越劝,她便越是想撇清关系。
“这叫什么话!我希望你过得好还有错了?人家可是王爷不是什么路边的阿猫阿狗,他放下面子回来寻你就已经是难得了,你怎还不知满足!都怪我把你宠得太过,否则也不会让你这样肆意妄为!也罢,明日我便亲自上门拜访,替你向璟王道歉!”
江月姝的话不好听,江父的话也没有好听到哪里去,不过他没有把全部的罪责推给江月姝,而是揽到了自己身上。
一听江父还要去找秦无渊道歉,江月姝就想找副迷药将他迷晕了。
“父亲,您何时变成这种跪舔权贵的人了?您想讨好他我不反对,但可别拿我做幌子!”
江月姝故意曲解江父的意思,好让他断了上门道歉的念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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