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家祠堂。
江父已经做了一番简单的清理工作,现已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,不过地上的江德戍却还是一身的狼狈。
江父颇有耐心的等着,直至江德戍的身体动了一下,双眼缓缓的睁开,他这才慢悠悠的道:“你可知这是哪里?”
江德戍闻声抬眼,一看到摆得整整齐齐的牌位便知这里是何处,他挣扎了一下,想要站起来,然而却是力不从心,只能堪堪跪着。
见他这样,江父误以为他还有一点悔改之心,语气也好了不少。
“你是江家的孩子,不论发生了何事,我都不会弃你于不顾……”
心疼归心疼,但江父可没有打算一直纵着江德戍,更何况他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攻击江月姝。
江月姝虽然没有说什么,但心中肯定是对他这个父亲有些失望的。
若是继续由着他胡来,江月姝便该指控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偏心了。
“道理我不是与你讲过了吗!”
江父恨铁不成钢。
“这事八成是柳氏的仇家做的,要不然也不会连一具尸体都不放过,月儿和柳氏无冤无仇,她为何要如此残忍的对她?再说了,月儿也绝不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!”
江父实在是气极了,因此说话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拿手指着江德戍的脑袋,唾沫星子也跟着喷了一回又一回。
“如果你还是个男人,如果你真的心疼妻子还有那个未出世的孩子,那便该振作起来早日查到凶手,而不是随便逮着一个人便发疯!柳氏没了,你好不容易盼来的孩子也没了,你心里不好受,难道我这个做大哥的就好受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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