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父所受刺激太大,银针只能保他一时的平安,要想彻底摆脱危机,还需更多的手段。
“管家,你赶紧让人撤了,父亲现在这样实在不宜处于这样吵吵嚷嚷的环境。”
她打算为江父做一场心脏手术,眼下这么多人看着,行事难免不便。
听了她的话,管家当即把室内的人哄走了,末了又走到外边,吩咐众人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去。
“不必管我,我没事。”江父才刚清醒了一点便开始嘴硬,“都是我的错,要不是我整日忙于军务疏忽了亲情,德戍也不会绝望到不愿相信我的地步,更不会就此出走,我愧对父亲,愧为江家的长子。”
江父心中自责,这一自责,症状便不免加重了些,呼吸又有些困难了。
江月姝对江德戍没什么感情,这会儿只会觉得他不识好歹非要作死,但这种话一看就是不能与江父说的,否则只会加重他的病情。
“父亲,您就别再为那个没脑子的三叔烦心了您要是真想为他好,为江家好,那便振作起来,千万不要就此倒下了,江家没了十个江德戍都不碍事,但没了您可不行。”
江父紧紧逼着双眼,看起来有些不大乐意听。
江月姝瞥了瞥嘴角,突然想到了什么,果断道:“依我看啊,那幕后之人此番的目的根本就不止在柳氏,而是整个江家。那柳氏只不过是一个开头而已,现如今三叔已经脱离江家了,下一步不定又是二叔遭殃,就二叔那样,没了您恐只会成为人家案板上的一块肉。”
“活着才有希望,三叔现在离家出走不过是因为眼瞎了,待日后查明真相,他自然也就后悔了,到时还不得巴巴求着认祖归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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