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德立还以为有了这个坏孩子做对比自己就得到更多的关爱与奖赏,然而赏罚分明的父亲去世得早,江家的当家之人很快就变成了江父。
江父耳根子软,又对两个弟弟心怀愧疚,因此从来都是无底线纵容。
从前也就罢了,但如今江德戍都已经退出族谱了,江父居然还想悄无声息的把他加回来,这也太过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。
“大哥只管着对你的三弟好,却从来都没有想过我这个二弟的心理感受,说什么都是一家人,可你又何曾想过我?我就问你,他日我要是也犯下像三弟这般的不可饶恕之罪,你也会百般维护吗?”
不说他了,便说江祁年,他只不过是犯了一点色戒而已江父便将他的退给打断了,这么强烈的对比,江德立可看得十分清楚。
“祈年那事能跟这事相提并论吗?”江父努力的把水端平,“他是在军营犯事又不是在家里犯事,我还能怎么护?还有,就他那副性子,我让你远离权力中心也是为了他好,否则哪日要是闯下大祸,我如何护得住他?人本来就应该认清自己,既不是那块料子就不要强行往上凑了!”
江父说的是江祁年,然而江德立却歪解成了指桑骂槐,认为江父在暗讽他一事无成还不消停。
“行,你非要护着三弟我也管不着,反正在你眼里我什么都不是,我也不在乎你是怎么想的。”江德立摆烂的回了一句。
江父被曲解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总觉得跟他说不通,但又不想任由他继续误会下去。
“总有一天,你会明白我的苦心的,都是一家人,何必如此计较得失。”
江父重重叹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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