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父老泪纵横，话也说不下去了。

“父亲不必自责，这件事是我自愿的，没有人逼我，况且我也没有在秦无渊那里受委屈，我跟他的交易是建立在平等之上的，即便后来……”

即便后来假戏真做了一段时间，她也没有因此而吃亏。

江月姝及时收住话头，并不打算全盘托出，反正在所有人看来，她跟秦无渊一点感情也无，既然这样，那就将错就错，努力维持体面罢了。

“当初你们……”江父欲言又止，最后还是直接问道，“你当真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吗？还有那个璟王，既然他不喜欢你，又何必……”

话到最后，唯有叹气。

江父想起当初秦无渊在自己面前做的那些承诺，又想到秦无渊和江月姝相处时的画面，总觉得“交易”一说太过轻描淡写了。

“不敢瞒父亲，我对秦无渊确实动过心，可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，而且后来我发现自己与他一点也不合适，现如今有了这一个让我们断个干净的机会摆在面前，我自是要顺其自然的。”

为了减轻江父的心理负担，江月姝努力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。

“……你长大了。”

江父看着江月姝，千言万语涌到嘴边只化成了这么一句。想当初，江月姝还是一个任人摆布的人，没想到一夜之间长大，一个人默默承担了这么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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