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更不知宋家小姐在此期间做了什么,但我可以保证的是,我跟她之间清清白白一点关系也没有,我喜欢的人,从来都只有月儿一个。”
情况紧急,他也来不及了解情况,只能率先表明自己的立场,见他如此大言不惭的狡辩,江父立马就道处了定情信物一事,还有宋意私下来找江月姝的事。
宋意再怎么肆意妄为,也不可能糊涂到假借秦无渊的名义这个地步。
这个认知是江父和江月姝认定一切事情起于秦无渊的重要原因。
秦无渊大概听了一番前因后果,别说是江父和江月姝不敢相信了,就连他都没有想到宋意居然有胆子做出了这样的事。
想到宋意当日的诉求,秦无渊道:“她是为了父亲才来找我的,也许是太过担心的缘故,所以不惜撒谎骗人了,至于那把匕首……”
那把匕首于他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重要之物,加之那时的他还没有很大的权力,前线需要宋老将军,他若拂了她的意,宋老将军定会不高兴,继而影响到战况。
他说的是事实,毫无半点虚假,是以无惧江父审视的目光。
江父仔细琢磨了一下,觉得他没有撒谎的必要,这件事确实疑点重重,不能单方面下结论。
说句不好听,拿贼拿脏捉奸捉双,他们两人究竟有没有奸情,听也不得而知,但是……
“那也要离!”
江父的语气不容置喙,若只是一个误会,解释清楚便倒也罢了,可横在他们之间的问题根本不是一个误会这么简单,而是两人从始至终都在做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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