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儿也中毒了,只不过不是什么罕见的毒,是以江月姝没有特意提出来说。
“此事若是秦听寒所为,那么他定是避嫌都来不及,绝不可能三番两次的过来试探。”
江月姝又补充了一句。
但若不是秦听寒的话,那还能有谁呢?
秦无渊取过毒草,拿在指尖观察了一会儿,若有所思,见他迟迟不发表看法,江月姝没忍住道:“依你只见,此事极有可能是谁安排的?”
这种毒草极为罕见,倘若顺藤摸瓜,相信很快就能查出幕后之人了,江月姝手上没有人脉,不好自己追查,只能希冀于秦无渊。
一计不成,他们肯定还要再来一计,与其坐以待毙,不如先发制人。
秦无渊摇头表示不知,可他那双眼神当中所透露出来的信息又不像是一无所知那么简单,不知怎么,江月姝总是觉得他在隐瞒一些事情。
按理说,他是没有必要隐瞒的,就算他们两人没有感情,但作为他的大夫,江月姝有权利知道有关毒草的一切事情,因为知道得越多也就意味着早日制出解药。
这个道理,想必秦无渊不会不明白。
“我会派人去查个清楚的,这些日子你幸苦了,好好休息,不必继续烦忧我的事。”秦无渊将毒草放到桌子之上,强行止住了这个话题。
江月姝:……
如果说,方才的秦无渊是有事隐瞒的话,那么现在的他就是很明显的敷衍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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