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一下,秦扶勤还是道:“你现在就回西境,想法子传信给大哥,便说秦听寒阳奉阴违,根本没有真正陷害宋家,做出这一出戏只为了引诱无相国出兵,若他不想死,那就赶快撤兵。”
不用想也不知道,大皇子必定是不会把这些话放在眼里的,这么大的诱哄摆在面前,谁还会听他的这点危言耸听当回事啊。
下属腹诽了一句,没敢直接说出来。
主子让他传话,他只管传就是,至于其他的事情,那就不是他可以掌控的了。
他翻窗而来,最后又翻窗而走,转眼之间,屋内又只剩下秦扶勤一人,此时的他已经烦躁得连洗漱的兴致都没了,只随意解了外衣便躺到床上,脑子里闪过自己来到中原之后的种种片段。
如果他再自私一点,大可以不管无相国的死活,直接以中原五皇子的身份留在中原,专心图谋中原皇帝的宝座,然而他生在无相国,母亲也在无相国,心中实在难以割舍。
秦扶勤一夜无眠,隔天一大早便来报,说是江父早早便入了宫,到现在都没出来。
此举与他所料想的一般无二,因此他并不感到意外,只让人继续盯着江家和璟王府,一旦有异,即刻来报。
宋家的事江父不好插手,但西境之危他是非管不可的,他与宋老将军交好那是众所周知的事情,由他出面安抚宋家军最合适不过,唯有他当了这个主将,西境的人才能心服口服。
宋家军因宋家被抄产生不满之事虽然没有大规模传开,但皇帝多少猜得到一些只是懒得理会而已。
眼下正是用人之际,西境若是人心不稳,得利的只会是敌军,故而江父一把请旨出征的奏折递上去,皇帝想也不想就答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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