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璟王夫妇私自回京,还带了大批的人马,此乃意图不轨,殿下不如告到陛下哪里去,让陛下治他一个谋逆之罪。”
柳呈只是一个小小的侍郎,平时根本没有在秦听寒面前说话的机会,若非秦听寒失势,身边实在没了可用之人,他也没有上位的机会。
得知秦听寒欲意痛下杀手,他在百分之百支持的同时也在积极的出谋划策。
此一事,要说谋逆嘛,肯定是算不上的,但人既已闹出把柄,他们自也是没有不利用的道理。
信不信是皇帝的事,他们只管使绊子就是了,要是真能制造出一点麻烦,也不算白费了功夫。
“大批人马?”刘尚双手揣在袖子里,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,“柳呈可真会开玩笑,不过两百人而已,怎就成大批人马了?”
刘尚专与柳呈对着干,自然不是出于维护秦无渊,而是不赞同刺杀这个安排。
一来时间仓促来不及准备,基本上等于努力努力白努力,二来璟王夫妇此番进京的真正目的他早已知晓,此时再撞上去,无异于自投罗网。
刘尚倒也不关心秦听寒的人头什么时候落地,他只担心此事会波及到自己,以及一直在背后推波助澜的秦扶勤。
“殿下,璟王夫妇还有十天便到京城了,这种时候我们根本来不及做准备,不如暂时放过他们一回,日后再做打算也不迟。”刘尚忽而走到秦听寒的面前郑重其事的劝谏,“西境的那一次刺杀本就引起了璟王的不满,倘若我们继续纠缠,说不定真就把他激怒了。孰轻孰重,还望殿下三思。”
这番话一说出来,柳呈便不屑的冷哼了一声,抢在秦听寒面前与他呛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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