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听寒慌了一下,颤着声音追问。
他还以为刘尚自动揽下此事乃是不想让柳呈如意,没想到他竟说出了如此骇人的消息。
“兹事体大,臣哪敢胡说啊。”刘尚面不改色道,“许是担心惊动了这个潜伏在京的细作,他们这才悄悄进京,就连陛下也替他们隐瞒了行踪,若非我们的人日夜盯着,根本不知道他们早就离开西境了。关于细作这件事,我也是刚刚才得知的。”
这个解释合情合理。
也是,如果不是事出有因,他们也不会这么着急进京,更不会隐匿行踪,不让外人知道。
要说他们此番回京是奔着他而来,可能性可太大了。
“刘大人,你可有什么对策?”
这个消息来得太过突然了,因此秦听寒的大脑被激得一片空白,一时无法正常思考。
“死无对证。”刘尚抬手做了个斩杀的动作,“我们派出两批人,一批负责劫杀璟王夫妇,一批则潜入西境弄死那几个被抓的细作,只要人证全都没了,那么我们也就安全了,就算漏下几个物证,我们也只管咬死不认。
通敌叛国这么大的罪,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,陛下也不会真的降罪,顶多只是起疑而已。再者,陛下本就是多疑之人,眼见证据指向殿下,说不定还会以为这又是无相国的诡计,目的在于离间中原皇室的关系。”
刘尚将皇帝的心理分析得很透彻,秦听寒不疑有他,很快便采纳的他的意见。
刘尚面上不动声色,内心却在嘲笑秦听寒愚蠢,轻易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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