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时正好有一只夜猫路过,德妃和三哥都被惊动,我担心被人发现,于是急匆匆的跑了,事后才意识到自己把草药落下了。”
其实这点证据是他故意留下的,他不怕德妃和秦听寒的报复,但却可以利用这一点才博取江月姝的同情,继而获取更多机密。
德妃和秦听寒都不算无可救药的傻子,看到草药就应该想到他的头上了。
“什么?!”江月姝听得两眼昏黑,差点就因站不住而往前倾倒,她一脸惊恐的道,“那你现在岂不是很危险!!”
秦扶勤无权无势,除了皇子这个虚名之外就没有其他镇得住人的东西了,德妃和秦听寒对于江家尚需小心绸缪,但若是要对付他,简直跟捏死一只蚂蚁没有什么区别。
“未必见得,到时我只管不认就是,反正那些草药很普遍,太医院里的人都会去摘,等他们排查到我之时,证据早就没了。我好歹也是个皇子,总不可能真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给人弄死了。”
秦扶勤无所谓的说了一句。
江月姝抬眼看了他一下,眸中更多的是无奈,他知不知道自己的这番话真的很傻白甜?德妃跟秦听寒既然已经怀疑到他头上了,那就更加不可能还傻傻的去找他理论啊,他们只会找几个杀手制造几桩意外事件罢了!
江月姝理了理混乱的思绪,她想要将秦扶勤接到江府,如此才能保证他的安全,然而这种想法只在脑中过了一遍就被她给否了,真让秦扶勤住进了江家,秦无渊多半是要忍无可忍的爆发的,他们两人的关系已经够僵了,她不想再继续恶化。
眼下正是需要他们团结一致的时候,没了秦无渊,江月姝不敢保证她和江父应付得了皇帝的手段。总之,现在是多事之秋,她不能贸然收容秦扶勤就是了。
可是,若要让她对秦扶勤的危机视而不见,她也做不到。
“其实你没有必要为我担心。”秦扶勤无所谓的开口,像是早就看出了她的难为情,“大不了我去向父皇求助就是了。说到底,真正猜疑江家的人是父皇,如果德妃和三哥仅因为偷听到这些话就要杀我,那就只能说明他们心里有鬼罢了,他们没有必要做这种落人话柄的事。”
秦扶勤其实有些自暴自弃,然而看起来更多的是自嘲,因为江月姝单单只是因为考虑到了秦无渊的心情就弃他不顾了,这样的发现多少令人挫败。
秦扶勤本以为自己示弱就能得到她的偏心,现在想来,似乎是他把一切都想得太过简单了。要想永远获得她的关注,那就只能成为一个让她无法舍弃、不得不考虑在内的人。
江月姝不知秦扶勤的心境已在悄然之间有了变化,她只觉得心虚不已,秦扶勤语气当中的自嘲让她羞愧得抬不起头来,一时间难以面对他。
然而眼下这种情况,她也实在是找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,她希望自己可以游刃有余的解决一切困难,但更多的时候都是无能为力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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