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姝冷哼了声,俨然一副不相信他的鬼话的模样。
如若不是他四处留情,上官苓又怎可能坚持得了这么长时间的单恋。
秦无渊直接了当道:“上官岺常年受到皇后的控制,每次寻上我也都是诉这个苦,我提出把她送离京城她却拒绝了,后来又想方设法接近你,先是住进江家,又后嫁入慕家,所作所为一点也不低调,同她所谓的不想再当傀儡只想平稳度日一点也不沾边……”
经他这么一捋,江月姝这才发现上官岺的行迹确实不太寻常。
“单凭这一点也不能说明什么吧,而且就算她真的是在逃人犯那又怎样,侯府被抄又不是江家所为,她为何要伤害我?”
此话一出,秦无渊只沉默的看着江月姝,这种沉默不是因为无话可说,而是他不知道该不该说。
“什么意思?”江月姝一看到他这副模样就猜到了大半,“你不会以为此事真的是江家所为吧?”
勇毅侯府被抄是十几年前的时候,那时江家已是江父做主,若是江家也有份的话,可不就是江父了。
抄家之事向来都是京官一手操持,怎会与江父这个在外带兵将领有关?还有,慕家世代从商,也就更加不可能参和到这些事情里来了!
“这些也都是捕风捉影而已,你不必紧张。”
开始怀疑上官岺之后,秦无渊就派人去查当年的旧事了,一查竟察到了江父的头上,据说江父与勇毅侯曾是亲密好友,后来因为嫉妒,这才使计害死了勇毅侯全家,勇毅侯府被抄之后,一概事情全都尘封起来,因此这个传言是否为真也不得而已。
他能查到的事上官岺想必也能,再结合她的种种不合理举动,秦无渊担心她会对江月姝不利,于是一查到这些便连夜赶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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