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岺故作镇定,尽可能的克制住心底的慌乱。
“岺儿!”
江月姝大老远便看到上官岺院中的亮光,知她已经醒来,干脆唤了好大一声。
“表姐和殿下深夜过来,可是发生了什么紧急之色?”
上官岺察言观色,总觉得他们不是过来兴师问罪,而是过来说事,而且这件事还与她有关。
“父亲性子急躁实在忍不住,待会儿他要同你说一件事,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江月姝眼底盈着亮光,看起来心情还算可以,一番表现看得上官岺更加想不通了,她按兵不动,强行扯了个笑容之后便不再开口,只等着接下来的事情。
“岺儿——!”
继江月姝的喊声之后,小小的庭院当中又迎来了另外一道更为高昂的喊声,江父披星戴月,因为过于急切,以致身形看起来有些踉跄。
他捧着一沓经书来到上官岺面前,激动而又羞愧的道:“要不是伯父有眼无珠,与你同在一个屋檐下住了这么久都认不出你,你也不会白白吃了这许多的苦!好在老天有眼,最终还是教我们相认了!”
上官岺怔在原地,一时无法消化江父此举的动机,不过还是认出了父亲亲手所写的经书。
“父亲,您还是先坐好吧,一个劲的在这里哭嚎岺儿又不知道你要干嘛。”江月姝一边吐槽一边扶起江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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