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!”
春喜挣扎得更为厉害,眼见江清如威胁不动,转而威胁其他人。
“我看你们谁敢这么对我!”
他们也确实不敢,毕竟谁都得罪不起,可若是什么都不做,似乎也不太行。
“不过一个奴才而已,他们为何不敢?”
江清如笑了。
她没有像春喜一样一味的给其他下人施压,而是向着他们说话。
“你仗着背后有个德妃就狐假虎威拿自己当半个主子,如此不知深浅,祸害了府里其他下人不说,连着德妃娘娘的名声也要受损,今日又胆大包天伤害殿下的孩子,他们抓你也只为护主,既是护主那又有何不敢的?”
一番话下来,那些心有迟疑的人却是想痛了不少。
是啊,他们也只是出于护主而已,难不成还真的任由春喜伤了孩子不成?
大人重不重要姑且不论,但孩子是千真万确的珍贵啊。
“任凭你说出朵花来也改变不了我是德妃娘娘的人这个事实,你今日敢伤我一分,他日我必千倍百倍的还回去。”
春喜有恃无恐,丝毫没有感受到死期将至。
江清如不以为然的笑了起来,道:“春喜,你可真是死到临头还在痴心妄想,德妃娘娘若是真的记着你,也不至于只让你当一个奴才,殿下要是看重你的身份,也不会把你安排到我的院中……你忽悠得了其他人可忽悠不了我。”
大家都是做下人的,手头上该做多少活全都是安排好了的,而春喜却时常搬出德妃,恐吓他人为她做事,府中下人对她心生不满,只碍于得罪不起,这才敢怒不敢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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