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第二点。

作为宋意的朋友，江月姝实在见不得她受苦，倘若她跟杨恭真的没有未来，那么他就不该让她继续陷在其中。

“你是个光明磊落的人，总不好让一个女孩子为你伤心吧。”她直接表明自己的立场。

杨恭眼神一暗，过了好一会儿才道：“王妃教训得是，等我好了，我会同她把话说清楚。”

江月姝好一阵无语，这个人还真是油盐不进。

“你真应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。”江月姝直接开启人身攻击，“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懦弱的人，外边的将士若是知道你是这么一个人，只怕很难再相信你能带着他们打胜仗。

喜欢就是喜欢，不喜欢就是不喜欢，何必要做这副死样子！你可知道，宋意之所以痛苦，就是因为你的这副表现！”

也不知道是她的话起用作了，还是杨恭突然脑子开窍了，他的眼神终于有了些许的变化。

“她不属于这里，跟我在一起也没意思。”杨恭没什么感情的开口。

宋意出身高贵，能配她的人多如过江之鲫，错过了他，她并不会失去什么，反之，若是回应她的感情，强行将她留在这里，将来某一天她若是后悔了也来不及了。

话又说回来，就算她永不后悔，他也不会感到庆幸，因为他并不想因为一己之私就让她困在这里，这不是爱，是索取。

江月姝唏嘘不已，没想到他不是不爱，而是想得太多。

“你又没有问过她，怎就知道她一定不愿意吃找份苦？还有，我并不觉得边境有多难捱，只是你不曾融入这里而已，要不然百姓为何聚集这里，不愿远走他乡？”

在旁人看来，她随秦无渊南下，也算是一种吃苦了。

不过秦无渊比别人好一点的地方就是不会独断专行，尊重她的意见，倘若他也是杨恭这种性子，当初肯定不会带着她一起离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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