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荔想来找个靠谱的媒婆包办就好了,或者直接让爹娘安排。
“那我们找个媒婆办了,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再改改?”温荔问着。
“嗯,都按你说得吧。”许霁安觉得一来自己对这些也不了解,二来其实温荔能嫁给自己就已经很好了,其他已经不重要了。
两人平淡的聊了一会,温荔慢慢发现,许霁安身上散发着一种内敛的含蓄,原来这人还有自己很多可以发现探索的地方。
颓阳垂垂,晚霞披衣
时间不早了,许霁安起身道别,“我要回家了。”
温荔送许霁安到门口,忽然心血来潮,“许霁安,要不我送你回家吧。”
“啊,这……会不会不太好啊。”许霁安有些犹豫,毕竟两人还没有正式成亲。
温荔越想越觉得要去这人住的地方瞧瞧,“有什么不好的,走走走,我们快走。”温荔推着许霁安。
许霁安专心的走路,温荔却十分欢脱,闻闻路边的小花,看看小摊上的新鲜玩意,这样会浪费很多时间。
他却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,许霁安就在一旁驻足,微微笑着,她这份肆意,是他喜欢的。
温荔脚步灵动,三步一迈,五步一跳,“许学士啊许学士,你说你平时就不会出来逛逛街吗?那你空闲的时候在干什么。”
许霁安只回了两个字,“看书。”
“那是有点无聊了,这长安好玩的多着呢。”要是让自己看书,那是一个字都看不下去。
两人就这样边聊边走着,许霁安也觉得这段路妙趣横生了。
忽然一只黑色的飞鸟飞过,身上散发着黑烟,绿色的眼睛。
周围的人熟视无睹,许霁安和温荔却心头一紧。
这是冥枭,是鬼鸟,普通人都看不见,这种鸟的出现一般都代表着死亡的发生。
会是谁呢,许霁安和温荔都紧紧看着冥枭的方向,但又装作自然,不想让对方起疑。
咣咣~咣,一阵敲着陶罐的声音传来,一个妇人走街串巷而来,手里拿着个竹竿,敲着腰间的陶罐,发出声响。
冥枭正盘旋在她头上。
许霁安想出声叫一下妇人,但却开不了口,而温荔也面临这样的尴尬。
这全都是因为这个妇人是一个膘妇,所谓膘妇,是一种职业,腰间的陶罐往往装着鱼鳔羊肠之物,用作男女之事。
若有心买之,听见敲陶罐的声音,朝她招招手,她便会过来。
许霁安有心想救,但真不知如何开口,温荔就在身旁,让她误会,自己岂不成了浪荡子。
温荔这时却豁出去了,不能看着人死啊“哎,那个……”
膘妇听见了温荔的招呼,立马过来了,许霁安却是一惊,她这是……
“娘子郎君,买鱼膘还是羊肠啊。”
膘妇也奇怪平时买的人都偷偷摸摸的,生怕别人看见,这两位却在大街上买,确实有点厉害。
“其实我……这个……”温荔一时说不出话来,再看一旁的许霁安,脸也是悄悄红了。
“难道这位娘子不喜欢,我这还有俏货,这蛇皮,看看这鳞片,用过保证难忘。”膘妇卖力推销着。
啪~一个花盆碎了,就在膘妇马上要经过的路上,幸亏被温荔叫住,才没有继续走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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