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啼在客栈住着,每日只负责教几个厨子做药膳。
侯府的只需要教对黎清清身体有益处的就好,倒是风舟野派来的厨子,也不说需要学哪个方向的药膳,而且还不像是会做饭的,手笨脚笨,一做饭差点把厨房烧了。
一连教了几天,侯府厨子满意的回府,风舟野那边的厨子也说自己学的差不多了。
沈晚啼看着那一锅黑乎乎的药膳,再看看十分兴奋已经准备回王府的那人,心里默默叹息。
但愿他是真的会吧。
沈晚啼没什么事了,也打算收拾收拾东西回家,她这几日总惦记着家里的两个孩子,也不知道房子盖得怎么样了。
她正收拾着,门外掌柜的敲了门,“沈姑娘,御医周家的少爷想找你切磋医术。”
“我不会医术啊,我就是做饭的。”沈晚啼不想理,她的确不会医术,而且她还着急回家。
什么周家孙家,谁都不能阻挡她回家的脚步。
“周家少爷带人堵着门,起哄的人不少,就等着你下去了,怕是不去不成……”
沈晚啼心里烦闷,这几日掌柜的对她不错,好吃好喝的照顾着,她就这么走了,也挺让他难做的。
行吧。
“走吧。”
沈晚啼叹口气,开门让掌柜的领路。
周家少爷看起来年纪不大,一身青衫有几分儒雅气息,他远远的瞧见掌柜的带个姑娘来,当即往前迎了几步。
“你就是前些日子辱我兄弟的沈晚啼?”周家少爷仰着头,不似寻常医者面带慈善,反而带着几分挑衅。
沈晚啼抿唇,“我是沈晚啼,不过我可没有辱过你兄弟。”
“我兄弟乃是左家三少爷左永文。”
沈晚啼恍然大悟,“原来是左三公子,你既说我辱他,难道你没有给他把过脉?连他的脉象你都看不出来,就别和我比医术了吧?”
周少爷一摆手,“知道你伶牙俐齿,我不和你多费口舌,今日我们就来比试比试医术,若我赢了,你便去给他磕头道歉,如何?”
沈晚啼笑了笑,“周少爷,我只是会做药膳,并不懂医治救人,如此比试是不是有些欺负人?你还不如直接让家丁按着我去磕头赔罪呢。”
周少爷一看便是要脸面的人,否则也不会提出比试道歉的事来。
当然,也不排除他是来故意砸场子的,就是想在医术上压一压她的风头。
但沈晚啼并不在意,她又不医术,不比又不丢人。
“你,那你既会做药膳,总懂些医理吧?想比什么你随意,只要不是做饭就行。”周少爷也是十分有自信。
他家里可是几代御医,还能输给这个丫头不成?
“既如此那就比个最简单的,你我各说一个药材,直到将所有人药材说尽,若谁接不上即为输如何?”
沈晚啼提了一个看似最简单的来做比试。
周少爷当即点头同意,“没问题。”
“方才周少爷只说了我若输的筹码,你的可还没说。”沈晚啼满脸的无畏。
和眼前这些人比起来,她的确出身卑微,不该如此叫板。
但她既然和侯府有生意往来,那少不得会和这些贵人有摩擦,若一次低了头,那这辈子都不可能将头抬起来。
周少爷听她这么说,笑了起来,“难道我还能输不成?”
“输与不输,没有筹码可不好开局。”沈晚啼依旧是不卑不亢的说着。
周少爷一听,倒也不墨迹了,“你说吧,你想要什么?”
“若你输了,便随我处置。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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