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官差走了,张婆娘不明所以的还去拦,被他们给训斥了一顿。
若沈晚啼说的是真的,这妇人不是害他们吗?!
张婆娘不明就里的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,沈晚啼笑眯眯的看着她,“再不走我可又要放狗了哦。”
一听这话,张婆娘蹭的就跑了。
沈晚啼转身继续回去吃饭。
这次她夜里不仅泼张婆娘家的门,那些欺负过洛洛阿义还有大哥的,她一个都没放过。
白天就牵着狗在村里四处溜达,遇到有过节的就放狗进院子,寻常的木门竹门拦都拦不住。
后来也有人去县里官府,但官差也将狗是进贡的苍猊这件事说了,官府干脆不管这事。
笑话,别说这狗是西夷进贡,皇帝赏赐下来的,单单是风舟野随便送出去的野狗,他们也不敢管啊。
风舟野狠戾名声早就传开,敢动他送出去的狗,就算没被打死,少两条腿也是跑不掉的,何苦去招惹和他有关的人。
沈晚啼白日遛狗晚上泼东西,一连几日,那些被狗上门的家里,所有鸡鸭鹅都开始不生蛋了。
这可愁怀了那些村民,最后他们实在熬不住,去找了里正。
“求和?”沈晚啼请了年迈的里正进院,还拿出茶来招待。
里正喝着茶叹气,道:“我们知道你们家平日里没少受气,可大家邻里邻居的住着,关系也不好闹得太僵,你说是这个理不?”
“是,道理我都明白,只要他们以后再不纵容孩子欺负我弟弟妹妹,他们也不再欺负我大哥,这事可以就这么过去了。”
沈晚啼很清楚,他们能让里正来,就说明他们已经怕了。
只要怕了就行,她也不是非要谁家活不下去。
“你是个好孩子,你放心,我肯定多多教育他们。”里正心里也是松了口气,他也拿不准沈晚啼到底会不会松口。
沈晚啼点点头,“里正爷爷,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商量。”
里正疑惑的看她,沈晚啼继续说道:“我记得我们村子附近的山都是可以用来承包的?”
“是,当初官府说过我们这地方的山好水好,都可以用来种植,只是当时村里穷,没人租得起山,这事就不了了之了。”
沈晚啼笑道:“我想租山你看成吗?”
“你?”里正也听说了沈晚啼扬言,沈家要是敢动她爹娘的坟,她就把山买下来,不让沈家人和老爷子同葬。
他思索着租山可不便宜,也是好心劝道:“你犯不上和他们置气,有我在他们谁也不敢动你爹娘的坟,这点你放心。”
沈晚啼缓缓一笑,接受到了里正的好意,“我不是为了置气,我是想雇人种些果树,我要卖钱的。”
“果树卖钱?京城里不少大户人家都有自己的田庄山林,卖果子能有多少利润?”里正还是有些不赞同,他是怕沈晚啼亏了,种树可不是一年就嫩收获的。
沈晚啼拿出之前熬剩下的蜜膏,兑了一碗递给里正,“这是我自制的蜜膏,可以拿到酒楼去卖,我知道您是为我好,不过我想试一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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