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大多数身体康健,我也不知他们为何还要来。”周淞不懂,义诊来的难道不应该是患病之人?
沈晚啼轻笑,“因为周公子你的家世,三代御医,祖父还是名扬一方的御医院首,你定然比寻常郎中医术要好,有不用花银子就可以让你请诊看脉的机会,自然不会有人想错过。”
周淞从未想过会有这种情况发生,他低头沉思忏悔,好半天才呢喃开口,“或许祖父的决定才是对的。”
“周公子。”沈晚啼见他是真的懊悔,便想再劝说劝说他,“你身为医者心怀天下是好事,不过入了御医院依旧可以悬壶济世,只要你身居高位不忘众生疾苦就好。”
周淞怔愣,身居高位不忘众生疾苦?
对啊,谁说当御医就不能再悬壶济世了呢?这两者本就不冲突啊。
他眼底有种豁然开朗,“沈姑娘,真的很谢谢你,原是我目光狭隘,我竟看低了你,我实在无地自容。”
沈晚啼莞尔笑笑,伸手又帮他添了壶茶。
周淞神采奕奕的看她,从前他只觉得左思薇善解人意又知书达理,所以他心中念她。
可今日种种,左思薇的每一个决定都让他觉得陌生。
他看透她宽和体贴的面具之下是高位者的冷漠与不屑,倒不如沈姑娘豁达大度,医者仁心。
“沈姑娘,我,我……”周淞抿唇,想邀请她去周家,好好招待她一次。
沈晚啼疑惑看他,他刚要邀请,客栈外来了人。
“听闻你今日调动了临清卫?”风舟野手持折扇,从客栈外走来,看见周淞的时候眼眸微沉。
周淞怕他责怪沈晚啼,连忙起身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,“今日之事是我的不对,当时情势逼迫,沈姑娘才不得不调动临清卫。”
风舟野淡淡打量他一眼,冷声说道:“沈晚啼是什么样的人,我心中清楚。我自然是知道形势所逼她才会调动临清卫。”
周淞愣住,抬头不解的看他,他不是来兴师问罪的?
风舟野没再理会他,而是走到沈晚啼面前,“客栈终究不安全,我来时已经寻了一个掌柜,让他来打理店内琐事,若他有不懂的地方再去找你。”
沈晚啼也有些没反应过来,呆滞的点头,好半天脑子才动起来,“我调动临清卫这件事已经传开了?那会不会给你惹麻烦了?”
“无碍,临清卫合理防止闹事而已,调了也就调了,这是给你的权利,你不必担忧。”
沈晚啼轻轻触碰又挂回项间的玉佩,平静如潭的水面好似有风吹过,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。
“来人,送周公子回京。”风舟野差人将周淞打发走,在他要走的时候又不忘补一句,“听闻左小姐回去后哭了好一会,周公子还是尽快去安慰,免得心心念念的人走远。”
周淞想解释,他已经决定不会继续喜欢左思薇了。
但荆褐压根没给他开口的机会,半扶半拖的直接将人带出去。
沈晚啼看相关风舟野,心中疑惑下意识的脱口而出,“所以你怎么知道左思薇哭了?”
风舟野轻轻勾唇,不易察觉的笑一闪而过,他微微俯身,凑近低声道:“沈姑娘可是吃醋了?”
沈晚啼眼睛大睁,谁?吃醋?她?
这怎么可能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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