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舟野一句话,战王当天就跟着他去了安河村,卓夫人怎么拦都没拦住。
“不住在庄子里吗?”沈晚啼听他说要住进自家后山院子,也没觉得不妥,就是有些好奇。
风舟野摇头,“你最近总是操劳,脸色差得很,我打算请韩叔过来盯着你吃药。”
沈晚啼窘了窘,她之前解了乌头一夜雪的毒之后,便再没喝过药。
身体没太养好,又总是遭遇绑架,隔三差五的染一次风寒。
她仗着自己会做药膳,便一直拿药膳调理,始终都没喝过药。
风舟野这是看不下去了。
战王坐在后面的马车,撩着车帘看风舟野骑马慢悠悠的跟在前车轩窗旁温声说话,对驾车的听眠说道:“之前舟野进刑部就是为了她?”
听眠装作没听到,专心驾车。
“连苏家都拒绝了,看来是真喜欢,不过我怎么听说那丫头是左家的小姐?”
听眠继续装作没听到,专心驾车。
“我怎么感觉她长得有些眼熟,我是不是在哪见过她啊?”
听眠继续装作没听到,但反手把马鞭塞到了王爷手里,“您要实在想看,不如坐出来看?您这姿势不累吗?”
大名鼎鼎的战王爷,一直保持着蹲步俯身,像个小偷似的撩着车帘探头探尾的看。
听眠实在害怕等会路不好的时候,一个颠簸再把王爷甩出去。
“也行。”
战王爷乐呵呵的接过马鞭,坐在听眠的身边,一直看着风舟野。
沈晚啼双手交叠撑在轩窗上,下巴倚着胳膊笑眯眯的说着话,“没想到战王这么听你的话,不过他病情反复这么明显,应该知道是谁害他的吧?”
“他不知道。”风舟野淡淡回眸扫了一眼,看见王爷像小孩似的甩着马鞭,略微抿唇的又正了身子,“他很天真。”
沈晚啼不太理解,风舟野又道:“不过你不用太在意,若嫌他麻烦,不理他便是。”
“不太好吧。”沈晚啼本就温和,若非别人欺负到头上来,她对谁都是温温柔柔的。
风舟野没再说什么,他心里还记挂着另一件事,“这个你拿着。”
他甩过去一袋鼓鼓的钱袋子,“原本后山别院是用来招待客人的,如今被我们住了,得空还得再建一个。”
“其实我有考虑在京城买个院子。”沈晚啼拿着钱袋子,如今她已经没那么怕左家了,在京中庇佑也良多。
若是能进京,倒是可以挣更多的钱。
“不冲突,想住哪都行,你村里产业良多,便是日后不住在这边,雇些人去打理他们也是要住的。”风舟野道。
沈晚啼点头,他这么说也有道理,那就先盖房子吧。
战王府的马车浩浩荡荡进村,沈晚啼看见了李家似乎正在修院子。
她先下了马车去了李婶家,“正好我最近也想找工匠们,都在这就省得我跑一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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