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舟野一直被禁足,沈晚啼这段时间没闲着。
她不仅在左家药铺和商家医馆前开了药膳馆,还私下寻了个梨园,给他们编了出戏,又砸进去不少银子,让他们每日都演一遍。
戏的内容便是当初左思薇在安河村义诊,不顾百姓安危的事。
“一定是沈晚啼干的!如今我出门便有人议论我,这叫我如何出门?”左思薇在家里气的砸了好几个花瓶。
左夫人进门劝着,“你慌什么?如今风舟野被禁足,太子也深陷其中,可正是我们对付她的好时候。”
“可是母亲,我怕这件事传开。”左思薇拧着眉,“三叔借着商家名义拒认沈晚啼,满京城都知道她才是商家后嗣,商家外祖父又是最看重商凝的,万一这件事传到江州……”
“你三叔敢这么做便是有十足的把握,你放心好了。”左夫人安抚她,“商家那边迟早要知道消息的,他已经亲自回去,商家只会知道沈晚啼是攀结权贵,以色侍人的人。”
左思薇心中安然几分,左夫人拍拍她的手,“你这些日子多带着商恩晴去找沈晚啼的麻烦,加深她们之间的矛盾。商恩晴那个没脑子的,可要好好利用。”
“我知道了母亲。”
沈晚啼的药膳馆很快就开业,只是这第一天来的客人属实不多。
“姑娘,我来的时候客栈生意可好了,怎么到京中反而还没客人了?”
客栈那边已经步入正轨,凡事都有姨母盯着,沈晚啼很放心,因此她也把小王给调回来了。
小王郁闷的开口,沈晚啼淡定自若的给他倒了杯茶。
“京中不少人知道我与风舟野关系极近,眼下朝中因为如何处置他吵个没完,谁都怕这个时候和我走得太近,自己会惹上麻烦。”
沈晚啼看得清楚,但是她不急。
客栈那边生意好,那是不少人都知道了药膳的好处,一旦喜欢上药膳,是不可能轻易不吃的。
小王坐在门口等着客人,沈晚啼盘算着这些日子的花销。
忽而门口来了不少人,为首的两个小厮一脚踹翻了小王坐的长椅,在他还没起来的时候,就把他按在地上,“你们掌柜的呢?”
沈晚啼放下算盘,冷声问道:“把人放开,我是这里掌柜的。”
“我还当风舟野那个贱种看上的是什么样的人,原来不过如此。”客栈又进来一人,看着吊儿郎当的十分纨绔。
沈晚啼有些恼怒,“嘴巴放干净点。”
“还以为你现在有人护着呢?”卓家少爷走过去,带着几分玩味的撑在柜台上,满是轻浮笑意的看着她,“仔细看也算是长得不错,比京城各大馆子里的花魁好看多了。”
沈晚啼沉着眸,卓少爷勾勾唇,“不如你跟了我,我便不欺负你。”
“你算个什么东西?”沈晚啼抬手抓起手边的砚台,将里面研好的墨全都泼了过去。
卓少爷哎哟一声连连后退的擦脸,雪白的袖子染了墨,脸也没有擦干净,黑糊糊的很是滑稽。
“敬酒不吃吃罚酒,把她给我抓起来!”卓少爷愤怒的捂着脸,又踹了自家小厮一脚,“给我找块湿帕子啊!啊!”
沈晚啼淡定的举起胳膊,对准无人看管的卓少爷便是一袖箭射过去。
广告位置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