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呢，”程苒低低的笑，靠在陆承郁的耳边，心情不错。

“你就是那个魔术师。”陆承郁肯定道。

他也想起来了，当初在f3区为什么好些军区高层看到空中那些透明卡牌，会那么惊讶。

他那时候根本没把魔术师三个字联想到程苒身上。

现在想想看，那时候程苒就已经展现了身份，并且已经有人认出来了，‘红窟’的人反应才会那么激烈。

“对。”程苒笑着，“我就是那个小丑。”

“唉~”陆承郁不太喜欢这个形容词，颠了一下背着的小姑娘，“什么小丑，那是王。”

卡牌的图像是小丑，但程苒从来都是王。

“喜欢女王？”程苒没应，倒是反问。

陆承郁毫不犹豫。“喜欢你。”

程苒心头又是一颤:“以前怎么没发现，你这么会说情话。”

一晚上都在撩她，跟以前正经的样子完全不一样。

“以前你是不给我机会，所以才没发现。”陆承郁也想起来当初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，发生的那些事。

“对人过敏都来了，啧，不仅机会没有，你还挺嫌弃我。”

陆承郁想着，要不是有前世记忆这回事，估计这一世他追程苒也得有苦头吃。

小丫头太难追了。

心硬，还冷静。

幸好，他苦头吃过一次，这一次就顺利许多了。

程苒:“这事都过去那么久了，还记仇？”

“嗯，记仇。”

看陆承郁是认真的，真的惦记这事，程苒偏头，在陆承郁侧脸亲了一下:“还记吗？”

“记着呢。”

程苒的眸子眯了眯，比她还小心眼的男人:“那你要怎么样才不记仇？”

她那时候根本没有陆承郁的记忆，以为就是个想撩她的老男人，没打算有交集，所以才抗拒。

谁知还有记忆断层这件事。

要是早知道了，估计就没这么多事。

陆承郁:“你发誓，这辈子只能嫁给我陆承郁，不再碰其他男人，心里只能有我一个。”

程苒:“……”

空间沉寂几秒，程苒说了声行，她举起手机发誓:“我，程苒，在这里发誓，不管是这辈子，还是下辈子，下下辈子都只娶陆承郁一个男人，不养男宠，心里永远只有他一个人。”

“如果违背誓言，就让我死无全尸，魂魄灰飞烟灭，永不再生。”

陆承郁的步子停了。

他偏头看程苒，皱着眉头，“瞎说什么，什么灰飞烟灭，把后边几句话收回。”

“怕什么，反正又不会触发。”程苒不收，“现在我毒誓也发了，你该原谅我了吧？”

陆承郁不说话，依旧是神色凝重的看她，似乎确实是不满那个誓言。

程苒啧了一声，不耐烦了:“我发那么大的毒誓，就是为了哄你开心，你怎么还不乐意了？”

陆承郁盯着程苒看了好一会儿，最后还是无奈笑了一声，叹了口气:

“怎么会不乐意，我只是想着，万一我早死了，还没来得及嫁你，你怎么办？”

“那就没办法了，我殉情好了。”程苒语气轻松，完全没把性命当回事，“所以你要好好活着，你现在可是背着两条命呢。”

“好，我会好好活着，尽我所能，保护你。”

人呢，其实是自私，贪婪的。

达到了最初的目的，就会想要更多，索取更多。

他啊，有些贪心。

从最初的想和程苒在一起。再到了现在，想要参与到程苒方方面面的生活，想要程苒幸福快乐，想要和程苒一起白头到老……

不管是这一世，还是下一世，再下下一世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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