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泽云自然是不会拒绝,笑着一饮而尽。
几人插了茱萸、菊花,又吃了蒸糕,喝了菊花酒,满意下山。
在栖霞山东边的山脚,有一处跑马地,京城百姓喜欢在闲时呼朋唤友来跑马,打马球。
秦王爱玩,在京城是出了名的。
借着重阳登高的美名,他在栖霞山脚下的跑马地设宴,邀请京中世家子弟来玩。
还请来了秦楼楚馆里的男伶女伎歌舞助兴。
整场就数秦王最高兴。他多喝了几杯菊花酒,看场中世家郎君们策马恣意奔腾,借着酒兴问太子:
“不如二皇弟出个彩头?郎君们只怕抢破头,也要抢到手。”
“好。”李意也大方,取下腰间的祥云纹帝王绿玉佩放入盘中。
秦王笑着拍掌,朝场中朗声大喊:“儿郎们,谁若是赢了,太子殿下这玉佩便归谁!”
“这绿玉佩今日归我了!”
谢文韬在马上,笑得意气风发,势在必得。
“谢宴成!本公子今日要和你一决高下!”
国公府的二公子杨烈自然不服气,扬起手中球杖,誓要赢了谢文韬。
谢文韬拍马笑道:“放马过来!”
“谁怕谁!”杨烈一扬手,他们队伍几个儿郎策马追上去。
场中沸腾,大家卯足了劲,都想要这尊贵的彩头。
秦王瞧司马玉嘉从方才便安静坐在一旁,怕他闷,笑着问:“听闻子恒擅骑射,今日不知可否让我等见识子恒的马上风姿?”
太子也好奇:“哦?我竟还未见过子恒赛马。”
话语里竟有些遗憾。
两人都笑着看向司马玉嘉。
司马玉嘉微皱眉,重来一回,也让他明白,必要时候,韬光养晦才是上策。
起身作揖:“惭愧,许久不练,怕是生疏了。”
秦王笑着摆手:“无妨,今日不过是玩玩罢了。”
他看了眼身边的李相莲,一时玩心起,看向司马玉嘉笑道:“子恒不爱下场比试,便让他陪你喝两杯如何?”
司马玉嘉微敛眉,不过还是客气举起酒杯,说了一个“请”字。
“折煞奴了,世子请。”李相莲受宠若惊,不敢坐,忙起身来,恭恭敬敬喝干。
太子觉得秦王玩笑开得太过。
那李相莲是什么身份,竟要司马玉嘉这样的世家公子和他喝酒?
皱眉劝李盛:“兄长也该收收心罢,莫再要惹父皇不快。”
新帝前日才宣秦王进宫,斥责他流连风月场所,不知收敛。
这才过了两天,他就把这些风月之人请到马球会上来,若是传到父皇那里,只怕又要让父皇不喜。
秦王清清嗓子,正了正衣冠,却没有改正的意思,凑过来笑道:“二皇弟又不是不知道我,父皇若是怪罪,还望二皇弟在父皇面前,多多为为兄遮掩一二,为兄感激不尽。”
“你呀....”太子无奈摇头,不禁为他担心。
他这个兄长,小时候聪明机灵,却不想长大了喜欢流连风月场所,父皇为此不知斥责过他多少回,偏他还不知收敛。
司马玉嘉冷眼瞧着两人你一眼我一语,默默抿了抿杯中的酒。
太子如今,是真心的把秦王当做兄长。
若知道日后便是秦王让他失去一切,不知会不会后悔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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