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,方才好像看到世子夫人了。”
长松警惕的眼中有些难以置信,方才一晃眼看到个熟悉的身影,应该是世子夫人没错。
他们今日所做之事,断不能让人发现。不过若是世子夫人,那便好说。
沈妍?
司马玉嘉脚步一顿,微皱眉顺着他所说的方向看去。
然而那头空荡荡的,哪儿像是有人经过的样子?
不过长松向来警觉,不管是不是沈妍,巷子那头方才定有人经过。
无论是谁,那个人都要找出来。
“你送如烟姑娘进去。”
他不放心,吩咐长松护送段如烟进去院子,他则往巷子那头走去。
“世子,要不要属下带人在这附近寻一遍?”
长松安顿好段如烟,出来就遇上世子,瞧着神色,应该没有找到人。
司马玉嘉沉默半晌,点头道:“你吩咐他们仔细着些,若是百姓便罢,若是那位的人,就麻烦了。你且记住,直到宴成一事了结前,段姑娘的行踪万不能让人知晓。”
“是。”
长松敛眉应下,留下几个人在这儿附近守保护段如烟,他带人在附近搜寻。
司马玉嘉先前就觉得不安,屡次提醒谢宴注意李盛。
谢家也重视,规劝家族中子弟在外行走注意言行。
本以为谢家没有什么把柄能让李盛来做文章,却不想李盛拿段如烟来做文章。
司马玉嘉直到今日才知道,段如烟原本姓杜,她的父亲是因为十年前乾州之事受牵连而惨死,她也因此沦落贱籍。
秦王找出她的身世,以谢家亲近乾州旧军为由,在圣上面前告了谢宴成一状。
谢家是准太子妃的母家,眼下太子尚未大婚,谢家就发生了这样的事,
李盛借机添油加醋在圣上面前诋毁谢文韬,还假惺惺责备谢家这样的行为会连累太子,一副兄友弟恭,为太子名声担忧陈情,成功激怒圣上。
圣上为了不牵连太子,以行为不端为由,将谢宴成下狱。
谢宴成是谢家长子,日后家族的继承人,无端背上这样的罪责,如今别说是谢太傅,就是谢家老夫人,只怕以后都不会待见段如烟。
这就罢了,谢宴成担心谢家为了救他,会对段如烟下手,这才拜托他把谢如烟悄悄送出京城。
然而谢宴成好像不太了解她这位红颜知己。
这样一位上辈子在谢家落难之时都不会置身事外,愿意倾尽家财就为了带他的尸身回归故里的柔弱女子,并不想连累他,也不愿自己如此狼狈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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