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子知道,母亲所做都是为了儿子,还请母亲放心,等外头的事过去,儿子定会与妍儿好好商量。”
司马玉嘉也不想惹母亲生气,见她如此,只得陪着说好话哄她开心。
徐喜姝却听出不对来,也不管他话里还有另外一层意思,脸色惊变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外头有什么事?”
司马玉嘉也想用这件事,来暂时分散母亲对子嗣的执着,好让沈妍少些压力,便也没有隐瞒:“是朝堂上的事,眼下太子大婚在即,谢宴成却被人参了一本,如今关在大牢,还不知何时能出来。”
谢家公子?那不是太子妃的娘家吗?
徐喜姝听得脸色一变,她虽不关注朝堂的事,但作为堂堂平安侯府夫人,也不是一点见识都没有。
如今太子大婚在即,有人针对谢家,岂不就是针对太子?
敢针对太子的人,除了上头那位,就只有......皇储之争!
徐喜姝惊得拿帕子掩住嘴,儿子和谢公子交好,若是让这件事牵连,那岂不是.....
她此时已经全然忘了子嗣的事,拉着司马玉嘉道:“敢动谢家的人,绝对不是普通人,你从今以后还是和谢家保持距离吧,免得无端被波及。”
还能怎么保持距离?秦王和太子之间,毫无疑问,只有太子登基,司马家才能幸免于难。
这些事他如何能与人说?何况母亲作为内宅妇人,与她说这些不过是增加她的忧虑,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作用。
“母亲且放心,外头的事自有儿子来应对,您无需担忧。至于谢家,我司马家和谢家两代交好,即便如今划清界限,日后也难逃被清算的命运。”
竟这么严重?
徐喜姝嘴唇动了动,终究没再劝他。
“母亲放心,此事儿子会与父亲商量,定不会让我司马陷入皇权争斗中去。”
既然他如今已有计议,徐喜姝便不再多言,何况朝堂的事,她哪里懂?便叮嘱道:“无论如何,你在外头行走,要小心些。”
司马玉嘉见她终于不再提子嗣的事,暗暗松了口气,笑道:“母亲放心,儿子身边带着护卫,不会有事的。”
徐喜姝哪里能做到真的放心,但外头的事,她也帮不上忙,只得叮嘱他万事小心。
司马玉嘉自是满口应下。
便在这时,去厨房的采薇端来参汤,徐喜姝看着司马玉嘉喝下参汤,这才放他回去栖云轩。
栖云轩里,沈妍手上的游记始终停留在第一页,眼睛盯着手中的书,却不知道神游去了哪儿。
青菱原先还和她说话,见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,哪里还好打扰她,便拿出针线坐到一旁陪着。
“世子回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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