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..可有被撞到?”
司马玉嘉见眼前人呆呆的,已经在他身上坐半天了,瞧着好像还没打算起身。
虽说两人如此亲近一直都是他做梦都想的,但地方不对。
马车还在路上行驶,她坐的位置属实令人气血翻涌,便扣住她的手腕,想把她拉开一些。
“嘶......”
沈妍不妨他突然使力,小脸疼得皱了起来,这才惊觉自己还坐在司马玉嘉的身上,好像还坐到什么硬东西.......
那不会是.......
她眼皮子一跳,脸就像烧起的火焰一般通红,倏地起身,离他远远的,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摆,结结巴巴道:“对.....对不起。”
这一惊,把她手腕上的伤都忘了。
“你手怎么了?”
司马玉嘉耳廓也有些红,可方才分明听到她那一声痛呼,到底不放心,起身便要牵过她的手来瞧。
沈妍如今哪里敢和他靠近,抽回手转过身去,眼神躲闪:“没.....没什么大碍,扭到了而已。”
司马玉嘉定睛一看,才发现她白皙的手腕已经肿得像个小粽子,后悔自己没有早点儿发现,不顾她的别扭,牵过她的手便轻轻揉起来:“别逞强,都肿成这样了,一定很疼。回去叫苗大夫好好瞧瞧。”
他动作轻柔,低着头,说话的气息就洒在她手上,温温热热的,似乎在提醒她,方才她坐到了什么。
沈妍无法做到镇定,忙抽出手藏在身后,勉强笑了笑:“好,回去就让苗大夫瞧。”
司马玉嘉见她局促,想起方才的窘态,也有些赧然,以手掩唇清咳掩饰自己的尴尬,顺势坐正了身子。
一时无话,气氛突然有些安静。
沈妍觉得该说些什么来让自己忘掉方才那样的触感,便问:“谢公子如何了?”
司马玉嘉显然也和她一般的想法,很快接话:“谢大人已经求圣上放了谢宴成。”
只是谢宴成这一次伤得太重,恐怕要养上一些日子才行。
“秦王这么做,就不怕惹怒谢太傅吗?”
沈妍想不明白,谢太傅门生众多,惹怒谢太傅,对他有什么好处?
司马玉嘉冷笑,要不怎么说秦王是个十足的疯子?
“他想要的,恰恰就是激怒谢太傅和太子。”
若利用乾州之事可以激怒圣上,让圣上治谢家的罪,顺势再牵连太子,秦王就不会放过利用这件事大做文章的机会。
这一次,他不但利用乾州旧军,还想激怒谢家和太子,只要他们站出来救谢宴成,就势必扯出段如烟的身世。
这样一来,他就可以从中挑拨谢家、太子和圣上的关系,一箭双雕。
广告位置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