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新月的胃口算是被吊足了,从干果盒子里抓了一把瓜子,“你说。”
“不是说让封了荷包给膳房送去。奴才送去的时候,吴大厨却是不肯接的。这荷包,百般推辞,让奴才拿回来了。”
山桃说着,从怀里掏出荷包交到耿新月手上。
“为什么?”耿新月从进府,里里外外给膳房不少孝敬,怎的还有不收的。
“吴大厨说,这席面,不是他做的。无功不受禄。”山桃头更低了些,羞赧道,“他还说,这席面,是主子爷惦记格格,让人专门从当地最好的淮扬菜馆子里,找人做的。奴才们刚刚再说,主子爷对格格真是上心呢。”
耿新月顿时觉着,手里的瓜子都不香了。
还有吃瓜吃到自己头上的?
合着这几个心虚成这样,是吃瓜现场被原主抓包了?
耿新月看见这四爷齐刷刷盯着自己的眼神,只觉得更热了,脸好像都要被烧起来似的。
“格格?”几人看耿新月没反应,山桃心虚地开口道,声音极低。
“还不去,给我找衣服。我要热死了。”耿新月总算给自己找到了台阶下。
“是,奴才这就去啊,格格先喝些水。”山杏笑着,拉着另外三人走了。
左右格格都不怪罪了,还杵着干嘛。
以后,真的要谨言慎行才是。
人都走了,耿新月耳边算是清净了。
所以,四爷在御前忙活着,这是怕自己在这深宅大院里待得寂寞,所以让人准备这些么?
如此想来,确实想她们说的,四爷竟是如此细腻,她不曾了解过的。
不过,就像她不曾了解四爷一样,四爷也不曾了解她。
耿新月的字典里,不会有寂寞这个词出现。
等耿新月换上清凉些的衣裳,她们花间院的下午娱乐项目,才算正式开始了。
耿新月自制的麻将,精致小巧,每一颗麻将牌都用檀木雕刻得栩栩如生,充满了艺术感。
她的四个丫鬟都是十六七岁的年纪,对于新奇的游戏总是充满了好奇心。
在耿新月的耐心教导下,她们很快就掌握了麻将的基本玩法。
留下一人轮流放风,警惕四爷突然到访,剩下的四人围坐在一起,洗牌、抓牌,欢声笑语不断。
也不赌钱的,就赌贴纸条。
欢声笑语间,几人都变成了大花脸。
等夜幕降临,几人才意犹未尽地收起麻将桌。
“格格,你怎么会这么好玩的游戏,以前没提起过啊。”山杏印象中,她们跟着格格一起长大,格格好像从没接触过这些。
“这有什么,我会玩儿的可多着呢。出门前不还做了纸牌和纸质麻将?回头有机会都教你们。”
耿新月大方地摆手,今儿玩得开心,不知道是自己天赋异禀,还是几人都让着她,她被贴的条子是最少的。
“去传晚膳吧。你去问问吴大厨,会不会做那种最普通的香辣味的拌面,没有汤水那种,我想吃了。”
耿新月上辈子其实就是个碳水爱好者,只是吃多了会长肉,经常控制着才能保持正常身材。
如今这身体真是得天独厚,反正就她这么吃了睡,睡了吃,也没长上几两肉去。
她隐隐觉着,自己好像是长高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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