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医见状,接了荷包,“耿格格客气,奴才去给半夏姑娘看看腿,再对症留下药来。”
“有劳。”耿新月腿疼得很,也不好动弹,只能点头道谢。
苏培盛一直在院子里候着,看见府医出来,问了问情况,才进了屋子。
“格格,身子可好些?”苏培盛没敢直接往里走,只站在屏风后问话。
“多谢公公,婢妾这儿好多了。”耿新月把被子拉了拉,又看了看身上没什么不妥的,“公公若是有事,进来说话也可。”
苏培盛闻言,也就进了屋,看耿格格的脸色依旧不好,长话短说道:“格格,今儿奴才来,主要是奉主子爷的命,有两个差使。一件是新院子已经整理好。早晨奴才去看过,实在是不错,格格今儿原是可以搬过去的。”
“有劳苏公公,真是……婢妾没福气。”耿新月叹气,垂下头,一脸伤感。
“格格切不可这样说。奴才方才在院子里瞅着,这地方实在不是个适合养伤的。回头找个软轿,格格搬过去养伤也不错。只是得问问格格的意见。”苏培盛思忖半日,这是个能完成四爷任务的好办法。
“那……也成。有劳苏公公。”耿新月依旧只能微微探身,点头道谢。
“格格甭客气,都是奴才该做的。半夏姑娘那边,也随着格格让软轿过去就是。那院子跟这边距离不远。”苏培盛刚刚听府医说,耿格格是花了银子给半夏求药的,索性买个人情。
“这……真是,我替半夏,再次谢过苏公公的。”耿新月表现得很是欣喜受用。
“再者,还有个事。这院子让格格住着,原是庄子上的失误。主子爷已经罚了管事的,至于罚没的银钱,主子爷让奴才给您送来。因着您平白受委屈,主子爷于心不忍,还让奴才多添些,已经放在新院子里的。”
苏培盛赔笑,说什么他之前也想不到出这么个事,不然高低得等主子爷回来再办这些。
耿新月,一直以来给大家的印象都是坚韧的,不曾拘泥于小节的,此刻却似乎被无尽的委屈所淹没。
她那双平日里坚定明朗的眼眸,此刻却噙满了泪水。
她静默了半晌,仿佛在内心深处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挣扎,随后,轻轻地点了点头,那动作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和无奈。
随着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摆动,她示意着苏培盛可以退出房间去准备了。
苏培盛虽然心中满是疑惑和担忧,但还是默默地遵从了她的意愿,退出了房间。
出了屋子再想,耿格格想来是被李侧福晋几次三番的折腾,委屈得很了。
在耿新月身后,山杏看着耿新月那滑落的泪水,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楚。
她上前一步,温柔地摩挲着耿新月的背,声音中充满了深深的担忧和无尽的关怀,“格格,您要保重身子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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