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惜抖了一下,一侧身体僵住。
她恶心翁瀚,又惧怕翁瀚。
上次在集装箱里差点被人奸污抛尸的阴影始终笼罩着她。
她想在a市活命,不能得罪楚时晏,不能得罪白家,也不能得罪翁家。
林惜捏了捏翁瀚的手,把手抽回来:“谢谢翁公子的赏识,我回去考虑一下。”
窗外黑夜里的迈巴赫,楚时晏把两人的动作全部看在眼里。
说见当事人,跑来偷偷见翁瀚。
上次奶奶寿宴上,翁瀚对林惜说的下流的话犹在耳边,他忍不下去,林惜倒是一点不介意。
或许她不仅不介意,还把翁瀚对她的好感当成了一个机会,离开楚家跳到翁家,从金钱地位上确实是绝好的选择。
窗内。
翁瀚急不可耐:“成年男女就那点事,林律师早已不是完璧之身,没必要玩欲擒故纵那一套。”
林惜厌恶地把脸歪向一边。
翁瀚一脸猥琐:“我们一会儿去旁边酒店交流交流,我一定让你欲罢不能。”
林惜待不下去了,她拿过包起身:“今天不早了,我们再联系。”
翁瀚急忙站起来,挡住林惜的去路,到嘴的鸭子可不能就这么飞走了:
“给你加到三百万,一年一百万。”
林惜一个律师跑到楚家兼职当佣人,可想她有多缺钱,翁瀚不缺的就是钱,他没见过用钱砸不开腿的女人。
翁瀚把手放在林惜肩膀上,暧昧地摩挲:
“你有经验,如果能把我伺候舒服了,我再给你加钱。”
林惜厌恶地甩开翁瀚的手。
翁瀚恬不知耻地趴到林惜耳边,语气暧昧:“我已经开好房了......”
迈巴赫上,楚时晏脸色阴沉得像是随时要杀人,他忍不下去,掏出手机给林惜打电话。
林惜手机响了,她像是抓到救命稻草,接起电话大声道:“楚总,你在街角西餐厅等你。”
翁瀚身体僵住,面色恼怒又有惧色。
嘴上耍威风是一回事,说不怕楚时晏是假的。
林惜道:“实在不好意思,楚总有事找我,他一会儿来接我。”
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。
林惜踩着水坑朝楚时晏迈巴赫跑去,她第一次迫切地想上楚时晏的车。
她伸手拉门把手,门纹丝不动,她敲了敲车窗。
车窗落下一小截,楚时晏的侧脸在暗夜中更加棱角分明,他阴沉着脸,面色疲惫。
发了一整天的烧,脑子很不清醒,看到林惜瞒着他找翁瀚,楚时晏气的血液上涌。
真该好好教训下她,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男人。
冰冷的秋风吹过,林惜抽了抽鼻子。
楚时晏到底不忍心看林惜挨冻,打开了车门。
林惜钻进车里,惊魂未定地望了一眼西餐厅门口,翁瀚没有跟过来,林惜的心稍安。
“舍不得你的当事人?”楚时晏睨了一眼回望的林惜,酸溜溜道。
林惜急忙解释:“我不知道联系我的是翁瀚。”
楚时晏烦躁无比,他冷着眸子质问:“知道后你也没有离开,还跟他拉拉扯扯。”
林惜刚想解释,楚时晏道:“别跟我说他有法律问题咨询你,他会放着亨达律所不去,来找你一个小实习律师?”
林惜突然丧失了解释的欲望。
还有什么意义呢?
翁瀚没有把林惜弄到酒店,心情倒是没受影响。
太容易吃到嘴里的肉总是差点味道。
白雪凝打来电话:“睡到了吗?”
翁瀚:“差点睡到,被你未婚夫叫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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