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楚时晏的女人你也敢动。”
伴随着“轰然”的房门倒塌声,一声森然如地狱深处的声音响起。
“楚时晏”三个字像是符咒,吓得翁瀚哆嗦着从林惜身上滚下来。
林惜拉起撕裂的睡衣,身体颤抖着缩在沙发上。
客厅里冲进来几个黑衣保镖,把翁瀚围在中间。
翁瀚蜷缩成一只大虾,双手抱头,声音已经变调:“别打我,别打我......”
楚时晏上前,一通拳打脚踢,拉开窗户,将翁瀚的身体提溜到窗台上。
大雨瓢泼洒进客厅,翁瀚满脸是血,伴随着雨水的冲刷:“我没碰她,她还是干净的,楚少先睡......”
楚时晏一拳击在他腮上,两颗门牙飞出来。
翁瀚呜咽着求饶。
“楚总,怎么处理他您吩咐,别脏了您的手。”黑衣保镖道。
楚时晏松开手,翁瀚像个没有生机吸满水的沉重麻袋,重重跌到地板上。
“把他腿打断扔到马路上淋淋雨。”
“楚少饶命......我是翁家独子,我爸爸会为我报仇的......”
翁瀚肿胀的脸上涕泪横流。
“把他手脚都打断。”楚时晏回头睨了翁瀚一眼,冷漠道。
一双大手出现在林惜面前。
明亮的灯光下,林惜仰起头,望着高大的楚时晏,满脸泪痕。
林惜身体轻飘飘地落到楚时晏怀里。
身后响起拳打脚踢的声音和痛苦的闷哼声,林惜吓得往楚时晏怀里缩了缩。
楚时晏蹙眉,歪头对身后道:“拖出去打。”
楚时晏把林惜放到卧室床上,林惜勾着他的脖子不松手。
楚时晏的身体跟林惜贴在一起,哄道:“我出去善后。”
林惜含着眼泪摇头,整个人紧紧贴在楚时晏胸前,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,说什么也不放手。
她后怕极了,如果楚时晏来晚一步,她贞洁不保,已经被翁瀚糟蹋了。
“好,我不走,我躺下陪你。”楚时晏单手解开领带,脱掉西服,陪着林惜躺到被窝里。
熟悉而又强烈的荷尔蒙气息,楚时晏温暖的怀抱,慢慢抚平林惜的心房。
回过神的林惜抬头问道:“你怎么会来?”
楚时晏下午看到林惜跟裴修远坐旋转木马,一气之下回了C市。
傍晚突降暴雨,电闪雷鸣。
三年前林惜一身是血回到楚宅的那晚也是这样的天气。
林惜吓得整个人像失了魂,到处躲藏,直到楚时晏在衣帽间的衣柜里发现了林惜,她把自己埋进一堆衣服里。
从那天开始她惧怕每一个雷雨夜。
罗助理告诉他裴修远突然临时改签机票回了A市,留林惜一人在酒店。
楚时晏一刻不停地往B市林惜的酒店赶。
正好撞见翁瀚在房间欺负林惜。
“惜惜,我可是救了你两次了。”楚时晏勾头吻了吻林惜的额头。
林惜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。
楚时晏只爱她该多好。
她想成为楚时晏心里独一无二的那个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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