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惜和裴修远的房间是康敏订的,是她告诉我的。”
白雪凝自知失言,连忙把康敏拉出来垫背。
“是不是你跟翁瀚串通好的?”楚时晏掐着白雪凝的脖子,眸中浮现杀意。
白雪凝慌了,她抓着楚时晏的胳膊:“我不明白晏哥哥在说什么......”
“你如果对林惜下手,我不会放过你。”楚时晏威胁道。
白雪凝拼命流眼泪,她委屈道:“我的身我的心全部属于晏哥哥,晏哥哥想要我的命随时拿去。”
楚时晏松开手,转过身,冷冰冰道:“我楚时晏说话算数,我说了娶你就会娶你,你不要耍手段自作聪明。”
白雪凝从身后抱住楚时晏的腰,脸贴在楚时晏后背,呜咽道:“晏哥哥什么时候娶我进门?”
楚时晏松开白雪凝的胳膊:“忙过这一阵。”
白雪凝点点头:“我信晏哥哥。”
楚时晏转过身,面无表情地对白雪凝道:“告诉你一声,翁瀚的手脚被我打断扔在马路上了。”
白雪凝蓦的瞪大了眼睛。
难道翁瀚昨晚的计划成功了?
他跟林惜在这间房间上床的时候被楚时晏发现了,楚时晏这才打断了翁瀚的手脚?
白雪凝有些兴奋道:“翁瀚做了什么让晏哥哥如此生气?”
楚时晏从口袋中摸出打火机,滑动了几下,云淡风轻道:“单纯看他长得不顺眼而已。”
白雪凝的心顿时凉了。
看来翁瀚没有成功。
她的大脑疯狂运转,此时她必须跟翁瀚划清关系,她扯动嘴角:“我也看翁瀚不顺眼,晏哥哥早该收拾他。”
楚时晏把打火机攥在手心,指了指房间:“你慢慢参观,我走了。”
白雪凝想跟楚时晏一起回A市,但想到翁瀚还在这里,她只得找借口道:“奶奶让我去看看她的一位朋友,我不跟晏哥哥一起回了。”
楚时晏没有理她,取过沙发上的外套推门离开。
白雪凝在酒店的杂物间找到了翁瀚。
翁瀚得罪的是楚时晏,没有人敢把他送医院。
他手脚被打断,在马路上躺了一夜,天亮后被酒店工作人员拖到杂物间。
翁瀚浑身湿透,面无血色地躺在一堆杂物上,苟延残喘。
白雪凝厌恶地踢了他一脚:“你怎么回事?”
翁瀚幽幽转醒,看到面前的是白雪凝,他嘴里发出难听的咒骂声:“白雪凝,你个婊子利用我!你TM不得好死!”
白雪凝捂着鼻子站在一旁:“你少血口喷人!”
翁瀚手脚不能动,他的身体在地上蠕动,浑身上下唯一还好使的就是嘴:
“昨晚楚时晏为什么会来?我想了一夜才想明白,一定是你把他叫来的,只有你知道我要上林惜!”
白雪凝做贼心虚,她扭过头,敷衍道:“把楚时晏叫来对我有什么好处。”
“你知道楚时晏对林惜有意思,你怕林惜挡了你当楚太太的路,也怕我哪天把你睡楚时晏的秘密告诉楚时晏,所以你想一箭双雕!”
白雪凝眸光闪了闪。
翁瀚猜得都对。
看来楚时晏是把翁瀚和林惜捉奸在床,只是翁瀚没有得手。
这样也好,翁瀚跟楚时晏彻底闹翻,翁瀚说的话楚时晏也不会信了。
白雪凝神色安定下来,她蹲到翁瀚面前:“我已经给你创造了睡林惜的机会,是你愚笨没有睡成,落到这个下场是你活该。”
疼痛和气愤让翁瀚直出粗气,他骂道:“你少幸灾乐祸,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。”
白雪凝得意道:“你说的话楚时晏根本不会听,说起来我还有感谢楚时晏,感谢他帮我出了口恶气。”
她抬起脚踩到翁瀚的断肢处,用力:“想起我的初夜给了你这个人渣我就恶心,你把我拴在身边折磨了一年,现在你是罪有应得。”
翁瀚蜷缩着身体发出痛苦的哀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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