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闻知虽家境一般,但他有明确的人生志向。
大三那年申请了美国知名院校奖学金,大四开学便以优异成绩提前毕业,并考取了美国知名法学院硕士。
一走便是五年。
想不到两人有缘还能再见。
“小林惜。”许知闻朝林惜伸出手,眼神温柔儒雅。
林惜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跟许知闻同年同月同日生。
许知闻攀比一样不承认跟林惜一样大,坚持林惜出生的时间一定比她晚。
为了提醒林惜比他小,故意给她起了个名字叫“小林惜”。
孤儿院出身的林惜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实出生日期,身份证上的生日是孤儿院收留她的日期。
她应该比许知闻大。
“知闻,你回国了?”林惜握上许知闻的手。
两只手浅浅一握,两人会心一笑。
好像大学时沉浸在法律条文中,探讨公平正义的美好时光又回来了。
“回来跟你们并肩作战。”许知闻笑道。
林惜心里一动。
难道许知闻就是成俞口中的“许律师”?
“知闻,你认识成俞成警官吗?”林惜问道。
许知闻笑着点头:“认识,我曾经私下协助国内刑警调查过白成冰的底细。”
“白成冰可有违法犯罪行为?”林惜问道。
“肯定有,只是白成冰为人谨慎,行为隐蔽,证据不好收集。”许知闻道。
“更重要的是我国跟美国没有签署引渡条约,即使知道他的行为损害了国家和人民的利益,也无法将他抓回国审判。”
林惜道:“所以白成冰一回国,你立马回来,就是为了调查白家的犯罪行为。”
“是,”许知闻斩钉截铁道,“我大二那年,我们家遭到白家迫害,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大学生无力对抗白家,为了躲避更多的麻烦,这才申请出国。”
“你大二那年去A大医院体检过?”林惜紧张道。
许知闻:“我爸是白家的员工,他们单位有入职体检的福利,他体检完被A大医院扣下进行深入体检。”
“当初我们家还感叹白氏集团福利好,想不到我爸检查出一堆大大小小的毛病,接着白氏集团通知我爸带我去体检。”
林惜的心一下子提起来。
白家是发现许知闻爸爸的器官不能用,把目光锁定到了儿子身上。
真是丧心病狂。
许知闻接着道:“只为了给我体检,我被扣在A大医院住了一周,一次全麻检查后我提前醒来,听到了两个人恐怖的交谈。”
说到此处,许知闻深深吸了一口气,扶了扶眼镜框,像是在平复心情。
林惜预感到许知闻无意中偷听到的对话内容。
“一个白大褂帮我做检查,另外一个人问我的器官是否能用,白大褂说再也找不到比这具年轻的身体更好的器官了。”
听着两人的谈话,裴修远越来越震惊:“你的器官要用到哪里?”
许知闻望了裴修远一眼:“另外一个人说国外的客户已经处于肾衰竭末期,没有多少日子可以等。”
“白大褂说照例在A大医院附近伪造成一起车祸或者意外,不管他是受伤还是死亡,我亲手执刀十分钟内将他的肾脏摘出来,装进客户身体。”
“隔了许久,另外一人说这么年轻健康的身体,火化了也浪费,把他的心肝脾肺一起摘了吧。”
“哐啷——”
裴修远站不稳,身体歪到办公室的玻璃门上,差点栽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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