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部草原,铁木真大帐。
“窝阔台未能守住河套,有负单于信任,还请大单于降罪。”
窝阔台低头沉声道,而与他一同请罪的,还有重伤未愈的哲别。
“都起来吧,你们已经做的够好了。”
铁木真淡漠的撇了两人一眼,淡淡道:“秦温此次铁了心要拿下河套,为此甚至不惜联合并南四大诸侯,而你等仅凭3万骑兵,却拖住了秦温足足半年,就是本单于亲至,也未必比你们好多少。”
“单于谦虚了。”哲别低头沉声道。
“功与过,本单于心中有数,这次错不在你们。”
见单于竟不准备惩罚自己,两人强忍着心中的感动,齐声道:“多谢大单于。”
铁木真威严的点了点后,而拖雷这时却站出,厉声道:“单于,若不是鲜卑慕容家族不识抬举,久久不降,拖住了我军主力,我匈奴又怎会丢掉河套?拖雷认为,河套丢失的大半罪责,全在慕容家族。”
拖雷此言一出,立马引起许多匈奴将领的响应。
“拖雷说的对,要不是慕容家,鲜卑早就被打垮了。”
“对,要不是慕容家族,我匈奴又怎会连援军都不能及时派出?”
匈奴和鲜卑交战一两年,双方的死伤都极为惨重,所产生的仇恨本就不易化解,在加上河套丢失的催化,所以匈奴众将自然不会放过打击鲜卑一派的机会。
时隔半年之久,匈奴和乌桓终于彻底瓜分了鲜卑,匈奴从中得到的获利最多,足足占据了鲜卑西部和中部大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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