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哲看着狼狈的姚勇军,又瞅了瞅被糟蹋的秧田和洋芋地,眉头皱成个 “川” 字,不过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,对简科军也算是有了交代。
一行人押着姚勇军往回走,山风呼啸,吹得人心里直发怵。姚勇军耷拉着脑袋,泥浆顺着头发往下滴,在地上砸出一个个小坑。
简科军在后面推着他,嘴里还不时骂两句。申二狗气还没消,走在旁边,时不时踹姚勇军一脚。唐哲走在最前面,手电筒的光刺破黑暗,照得长长的影子在地上晃悠。
他们没有直接去大队部,而是直接把人押到了申腾飞家,虽然现在的天色并不是很晚,也就十点过,但是对于山里日出而作的人来说,天一黑就算是很晚了。
申腾飞正在他老婆的身上卖力地耕耘,像一头犁地的老黄牛一样喘着粗气,却听得外面闹哄哄地,还有拍打门的声音,他嘴里小声地骂了一句:“他妈的是谁呀,来的真不是时候。”说完又卖力地冲刺了几下。
他老婆听着屋外不停地敲门声,把他推开,说道:“你快去看一下吧,办这个事情又不能当饭吃。”
他只好悻悻地起床穿衣,拿着煤油灯往外走,等他推开大门时,看到三个泥滚猪一样的人站在外面,拍门的正是申二狗。
他不由得有些恼怒:“二狗,你屙痢多了,这么晚了还来敲门搞哪样?”
申二狗指了指被捆成粽子的姚勇军,说道:“腾飞哥,这个棒老二被我们抓住了,你看。”
申腾飞高举起煤油灯,唐哲则是把电筒往姚勇军脸上照去,这一下他看得特别清楚,虽然眼前这个人特别的狼狈,正是他们找了好几天的姚勇军。
“嘿!还真是姚勇军,你们在哪里抓到的?”
申二狗说:“这个狗日的假装野猪在酸梨树土头拱洋芋,正好被我们听到了,一开始我们也以为是野猪,没想到电筒一晃是个人影,等追到了,才发现是他,对了,腾飞哥,你和吉祥伯伯说一声,刚才抓姚勇军的时候,在他家秧田里打了一架,压坏了些秧子,到时候我赔给他。”
简科军哼了一声说道:“二狗,哪能要你赔呢,要赔也要姚三他们来赔,谁叫他生的儿子没有教养,到处祸害人。”
申腾飞说:“这个事情我知道了,我会帮你们处理好,我们先把人押到大队去,唐哲,麻烦你去喊一声队长,把情况和他说一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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