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哲站在原地,双眼恶狠狠地盯着张二皮,嘴里发出低沉的怒吼声,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。
张二皮走到唐哲面前,停下脚步,得意洋洋地看着他,嘲讽道:“你叫啊,就算你叫得再大声,今天也别想从我这里逃走。老子就是喜欢看你这种明明恨我入骨,却又拿我没办法的表情。”
说完,张二皮突然蹲下身子,与唐哲平视,手中的板凳脚在他眼前不停地晃动,挑衅意味十足。
“我老表被你打断了一条腿,这笔账可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张二皮恶狠狠地说,“再加上点利息,要你两条腿不过分吧?”
话音未落,张二皮猛地举起板凳脚,准备狠狠地砸向唐哲的双腿。然而,任明建压住唐哲,反而用身体挡住了唐哲的大半个身体,张二皮直接敲下去的话,由于角度实在不好找,只能敲到任明建,却无法直接击中唐哲。
张二皮见状,眼珠一转,立刻改变策略。他用力将板凳脚朝着唐哲的大腿刺去,由于板凳脚的另一头是被折断的,上面布满了许多尖锐的木刺。
只听“噗”的一声,板凳脚的尖端深深地刺进了唐哲的大腿里,张二皮随即把板凳脚拧着转了一圈,再猛地将板凳脚抽出来,那些留在唐哲肌肉里的木刺,让他的伤口瞬间变得血肉模糊。
唐哲紧咬着牙关,额头上青筋暴起,尽管剧痛难忍,但他硬是没有发出一丝声音。
张二皮见状,不禁有些惊讶,嘴里发出一声“咦”,说道:“你这龟儿子还硬头得很,被我这样刺都不叫唤一声。”话音未落,他手上再次用力,将那尖锐的板凳脚又一次狠狠地刺进了唐哲的腰部。
唐哲只觉得腰间一阵剧痛袭来,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身体。然而,他依然死死地咬紧牙关,不肯让自己叫出声来。他的额头早已布满了黄豆般大小的汗珠,这些汗珠像雨点一样不停地滚落下来,浸湿了他的衣服。
张二皮见状,心中愈发诧异,他对着一旁的任明建说道:“真是活见鬼了哦,这家伙难道是铁打的不成?怎么会这么能忍呢?”任明建此时正和唐哲的双手紧紧纠缠在一起,他一心想要箍住唐哲的脖子,让他无法挣脱,根本没有听张二皮在说什么,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。
这个时候他根本就没有心思回张二皮,倒是一旁的强子已经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,看到唐哲被压在任明建身下,张二皮还在一旁奚落,他捂着肚子用力站了起来,说道:“这个狗日的硬是坨铁,老子感觉就像是被崩崩车(拖拉机)撞了一样难受。”说完,走到一旁拣起张二皮称秤的秤砣拿在手里,摇摇晃晃地往唐哲这边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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