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门外又来了几名几名匪徒,其中两人越过阿远阿良闯了进来,举着刀当头朝薛煦劈来。
薛煦察觉到背后砍过来的刀锋带出的风向,及时侧身躲开。
两个半匪徒的刀“哐”的一声砍裂了地板,在他们要拿刀再砍之际,薛煦拉着乌兰的胳膊一个用力,乌尔兰凌空飞起,脚踹在了两名匪徒的脸上。
匪徒摔到地上,手中刀也脱落,再要起身去捡,薛煦已然出现在身前,手起刀落,两人同时没了呼吸。
乌尔兰还要动手,薛煦快速说:“乌尔兰公主,我是皇上派来救你的禁军侍卫。”
昨日方景宏说得是将近午时过来,没料到那个天杀的大当家竟然提早开始了婚礼。
弄得她都没来得及看清来人,就一个劲想着先解决了再说。
乌尔兰停止攻击,蒲扇着鸦羽般浓密的睫毛,看向薛煦的眸子悠然一亮,一时呆住了。
这哪里是大当家,大当家要真有这么好看,她也不反抗了。
“三师兄,他们发现冲过来了,快走。”阿良阿远解决了外面几名土匪,从外面跑进来说道。
话音落下,十来个匪徒已至门前。
薛煦挡到乌尔兰身前,乌尔兰见他要松开自己,抓着他的胳膊说:“你拉着我,我两天没吃饭了,有点腿软。”
“好。”薛煦松开的手再次抓紧了她,另一只手紧握长刀迎上冲上来的匪徒。
另一边,大当家进屋后快速关好门,看着床上躺着的欣长身影,他不自觉喉结上下滑动两下,方才还责怪二当家自作主张提前下药的气恼一扫而光。
床上之人一动不动躺在那里,像是睡着了。
但大当家知道他没睡着,他保持不动,是在极力忍耐身上发作的药性。
大当家缓步走到床边,既期待又不禁胆怯,几次伸出的手欲去揭开床上之人的红盖头,却又缩了回去。
不是因为害怕,实在是床上的人太美好了,美好的让他自惭形秽。
想得到又怕玷污了他的圣洁。
这一刻,他觉得盖头异常沉重,他恨自己曾经杀过那么多的人,这样染满鲜血的手,怎么有资格再碰美好。
他将双手在衣服上使劲的擦,手都擦红了,他听见床上的人呼吸变得沉重起来,他也终于下定决心说道:
“梁蘅,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干坏事了,我明日就将虎头帮解散,我会对你好,以后只……”爱你一人。
“爱”字好烫口,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,支吾半晌,才郑重说道:“反正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,就对你一个人好。”
“放了我。”梁蘅隐忍的声音从盖头下传出,可以听出他在压抑着极大的痛苦。
“其他都可以听你的,只有这点不行,”大当家说着眼珠子一转,为了事后梁蘅不恨他,他将过下药的事全部推到二当家头上,“老二刚才趁我不在给你偷下了药,你需要纾解,我这就来帮你。”
“别、别碰我。”
梁蘅微喘的声音像是一剂更加猛烈的春·药,注进了大当家身体里。
他视若罔闻,终于鼓足勇气去揭盖头,就在他手即将碰到盖头边时,房门被人一脚从外大力踹开。
“谁允许你们进来的?”大当家说完,见来人并不认识,快速抽出挂在床头的佩刀挡在床前,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
“要你命的人!”
听到来人声音,床上的梁蘅手指蜷缩收紧,低喃一句:“承明。”
来人正是方景宏。
“好大的口气。”大当家手握长刀横于身前,摆出作战的姿势,“梁蘅,你再多忍耐一会儿,待我解决了他,再来帮你。”
他语气说得异常温柔,方景宏身后的蒋宿不由挑起眉,抱着胳膊靠到了门上作壁上观。
大当家心念着梁蘅需要自己,一边骂方景宏来的不是时候,一边提刀砍了下去。
他要速战速决。
双方刀碰到一处,发出“叮”得一声,方景宏便知大当家功夫不错,是个不好对付的。
两人交战了数十回合,蒋宿还悠闲地靠在门上,一点上去帮忙的意思也没有,口中还不断说着风凉话:“方景宏,你也忒缺德了,人家正要行好事,你非要在这个当口上去搅合人家,当心断子绝孙。”
方景宏心知他不会上来帮忙,并不求他,此仇记下,回头定与他好好算一算。
蒋宿不依不饶,冷笑一声:“求我,我上来帮你啊。”
“求你大爷!”方景宏咬着牙说。
“好,那我就送你去见我大爷。”蒋宿握紧了手中的刀,正要上去,谁知薛煦拉着乌尔兰公主在这时跑了过来,后面还跟着受了伤的阿良跟阿远。
他不由皱起眉,这个张绫他娘的吃屎去了,说好会解决了他们,他娘的不但没解决,还让他们跑了过来。
而且张绫还不见了身影。
他看着薛煦,心中突然生出不好的猜测,莫非张绫被薛煦解决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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