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傲年叫他这样直白的质问噎死,唇瓣动了几次,突然间有点恼怒。他抬起胳膊,抱胸斜倚在门框,居高临下地乜着鹿天白。“你到底想怎样?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鹿天白被他一凶,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。他抽噎了几次,话说不好。“我就是……”
鹿天白仰头直勾勾盯着何傲年那双不笑的时候异常寒凉的丹凤眼。“我在张导那的面试过了。”
何傲年眉头一挑。“哦?恭喜。”
然后就又没话说了。
鹿天白不确定陶鱼是不是还在何傲年房间内。每次何傲年装样,都是因为陶鱼在场。
他今天想试一次何傲年划给他的底线。“何傲年?”
“嗯。”
“我喜欢你。”
何傲年这次没说话了,长眉一动不动,眼神下瞥,深深地注视鹿天白那张奶白色孩子气的脸。“……真希望,唉!”
何傲年放下抱在胸口的胳膊,揉了揉鹿天白头顶发旋儿,叹了口气。“真希望,这句话是你的真心话。”
“这就是我的真心话啊!”鹿天白不服气。
何傲年一旦搭理他了,他就忍不住要得寸进尺。“何傲年你总是不相信我。”
何傲年再次叹气,揉着他头顶,顺势把他带入怀里,几乎半搂抱着往房间里走。
鹿天白趁机眼角四处扫描,咦?居然没看到陶鱼,看来陶鱼与何傲年的这间房果然连着的,陶鱼大概是从隔间走了。
鹿天白恨不能用手指推一推何傲年房里看起来都很坚固的四面墙壁,看到底哪里是假墙。
他脑袋转来转去,以为何傲年没发现。
谁知道就被发现了。
“你在找什么?”何傲年脚步顿了顿,有点好笑地低头望着他。
“没啊,什么都没找,真的。”鹿天白张口就是敷衍。
何傲年索性不走了,把鹿天白从怀里拨远了些,似笑非笑地乜着他。“你在找陶鱼?”
啧,既然都被戳破了,那他也就不用装了吧?
鹿天白仰头,菱角唇微微嘟着,有点不爽。“我刚才明明听见他在你房间里和你说话,何傲年你把他藏到哪儿去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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