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祁年心有不甘,终日闹脾气,身体一日一日差,张氏心疼儿子,转头就埋怨起了江德立,怪他没有本事,连个儿子都保不住。
“我没本事?!”江德立简直气得个半死,“要不是他不知死活,胆大妄为,能落得如今这个下场?儿子会有今天,全都是因为宠溺无度,我还没揪你的错呢,你反倒赖我来了?”
江德立指着张氏的鼻子就骂,十几年前的旧账全都翻了出来,张氏与他势均力敌,翻起旧账的时候也不手软。
吵到最后,两人竟闹到了和离的地步,江祁年也顾不上了。
江祁年饱受病痛折磨之余还得忍受父母的争吵,直接把账算到了江父的头上,这一恨竟让他恨出了一点动力,也不自暴自弃了,专心养伤,按时吃药。
江德立看到儿子重新振作,大喜过望,跑到他跟前安慰,表示江父只是正在气头之上,所以不好说话,哪天气消了就会让他重回军营。
此时的江祁年恨不能生吞了江父,又肯会愿意重回军营?
“看来娘说得没错,你就是没有本事,所以遇事只知道求人,我可真是被你坑惨了。从今天起,我再也不想与你有任何关系了,你要是还要脸就别再出现在我面前。”
由于江祁年的战队,江德立与和张氏的斗争得出了胜负,江德立在家不受待见,干脆搬出去住了。
江德戍得知此事,假惺惺的找上门,看似宽慰江德立,实则煽风点火,离间他们一家的关系。
“女人就是这样,整天待在家里,一点见识都没有,二哥何必跟这种人计较,男人嘛,还是得大度一点,否则气到的只有自己。”
江德戍倒了一杯酒,环顾了下左右的环境,打着关心江德立的名义表露不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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