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德戍忍无可忍,嘴上也没个把,怎么舒爽怎么来,秦听寒是皇子又怎么样,是他非要不依不挠的,他这样做,不过是自保。
江父若是知道了,说不定还会向着他。
更何况江德戍现在有了更加长远的打算,江父没有儿子,江家的产业日后只会落到二房、三房的头上,只要二房彻底抬不起头了,那么他那个未出世的儿子就是未来的猛江军统领。
这么好的路子摆在面前,他为什么还要舍近求远,继续跟着秦听寒这个无权无势空占一个名头的皇子?
“江德戍,你真是好大的胆子,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?”
秦听寒扬手便要打人,江德戍一动不动,挑衅般的道:“军队严禁私斗,即便您是皇帝的儿子也不例外,三皇子,动手之前,您可得想好了。”
秦听寒怎么也没想到,当初在他面前屁都不敢放的江德戍居然能嚣张成这样,偏偏他现在确实不能惹事。
猛江军毕竟还是江父做主,就算他依军法罚他,皇帝也无可奈何,更何况,皇帝只是给他一个机会,而非对他心存偏爱,不管他犯下何错都会护他。
“等着瞧吧,总有一天,我会让你跪下来求我的。”秦听寒放下狠话之后就走了。
江德戍心中惴惴不安,见他只是放狠话而不是胡搅蛮缠之后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。
秦听寒回到自己的营帐当中,推翻了屋内所有的摆设之后仍不解气,突然想到狱中的江清如和陈氏,起了报复的心思,于是买通狱卒,让其说出江德戍即将迎娶新妇的真相。
江清如和陈氏终日待在潮湿的监牢当中,度日如年,每天都盼着江家的人来救她们,乍一听得这个消息,根本不信。
“不可能,他不会这么对我的,就算江德戍无情无义,他那个大哥也不会允许他这样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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