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父一时间陷入了两难当中。
这件事可大可小,倘若甜蜜私下里解决,那便是小事,但若族中其他人也知道了,那便难办了。
正当无计可施的时候,江德戍主动发话了。
“就按二哥说的办吧,我这就到祠堂思过,不满三天绝不出来,至于其他族老,我自会写下悔过书,到时还请大哥帮忙交给他们。”
语罢,江德戍连饭也不吃了,提起衣摆便走。
江父面上没有说什么,但对于江德立的行为还是有些不满的。
“事情也如你所愿的发展了,你满意了。”
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一个比一个更能气他,江父胃口不佳,连饭都吃不下去了。
“大哥误会我了,我只是不希望大哥遭人非议而已,眼下是三弟犯了错,一应责任都应该由他来承担,大哥又何必揽下一切?他日三弟若是成功加入族谱,我定是比任何人都要高兴!”
江德立说了几句场面话便走了。
有了之前的咄咄逼人,江父已经不信他会有这么好的心了,目送他离开之时眼神复杂,总觉得很多事情都变了。
“我总觉得二叔变了许多,父亲,你觉得呢?”
江月姝忍不住说了一句。
江德戍和江德立这两个人是受了什么诅咒吗,一个硬气了另一个便会变怂,两个人永远也不能保持同一种状态。
“人哪有可能一成不变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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