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么想被男人睡,我满足你。”
楚时晏将林惜扔到床上,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,摸到腰间去解皮带。
林惜缩成一团,对强势逼近的身影喊道:“你说过没有我同意不过来,不留宿。”
“咔哒——”随着一声皮带扣响,楚时晏高大的身影压到林惜身上。
“是你反悔在先,你答应我乖乖听话,为什么还去见翁瀚,还背着我联系其他男人?”
楚时晏狠狠吻上林惜纤细的脖颈,像是惩罚她,楚时晏吸着脖颈上脆弱纤薄的肌肤不松口。
林惜使劲去推楚时晏,急得眼泪流出来:“你睡了白雪凝又来睡我,我嫌你脏......”
楚时晏高大的身形一滞,继而吻得更加攻城略地,他嗓音含糊:
“你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睡过了,有什么资格嫌弃我脏……要脏一起脏……”
白雪凝是纯洁的白月光,她林惜就是沟渠里的污淖,可以任意欺辱蹂躏。
林惜无助地哭泣:“你弄疼我了。”
“受着。”
楚时晏没有了往日的柔情,他揉搓着林惜娇嫩的肌肤,在上面留下泛红的痕迹。
第一次,林惜哭着求楚时晏停下来,楚时晏恍若未闻,只顾攫取。
发着烧的楚时晏体温格外灼热,林惜的皮肤像要着火一般。
林惜抽泣着恳求:“你能戴套吗?”
听到如此扫兴的话,楚时晏在林惜脖子上咬了一口:“不戴。”
“万一我怀孕,你和白雪凝的婚还能结成吗?”林惜使出杀手锏。
她赌楚时晏心疼白雪凝,为跟白雪凝顺利完婚,他绝不会跟她搞出人命。
果然。
楚时晏停下了动作,他滚烫的呼吸洒在林惜裸露微凉的肌肤上。
如果林惜真能怀孕,她就不会离开他了吧?
楚时晏拉下林惜的内裤,挤到她双腿之间:“用完了。”
眼泪顺着林惜冰冷的脸颊滑落。
是用完了。
最后一个被他和白雪凝用了,剩下的都在楚时晏办公室,留着两人在办公室白日宣淫。
现在是多事之秋,她自身难保,不能再多个孩子。
“床头柜里有套。”林惜拧过脑袋,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。
楚时晏抬起头,若有所思地盯着林惜。
凤栖梧为什么会有避孕套?他明确说过他不留宿凤栖梧。
林惜也没让他碰过。
“买来跟谁用的?”楚时晏掐着林惜的脖子质问。
没有等来林惜的回答,楚时晏强势粗暴地占有她。
林惜大惊失色,她在楚时晏身下挣扎:“求求你用套......”
楚时晏呼吸急促,声音粗重:“我会用你买给别的男人的避孕套?”
林惜闭上眼睛,泪水顺着脸颊肆意流淌。
不知是林惜的倔强激怒了楚时晏,还是太久没有碰林惜一发不可收拾。
高烧丝毫没有影响楚时晏的发挥。
楚时晏用各种姿势把林惜折腾了一遍又一遍,直到她下体麻木。
床上的被子,枕头,床单全被撞击地掉到地上,卧室从床上到地下,一片狼藉。
以往完事后的楚时晏会抱着林惜,拍打她的后背哄她入睡。
今天楚时晏从林惜身上起来,把被子扔到林惜身上,盖住她裸露的身体,自己躺到一边点起了烟。
林惜不喜烟味,楚时晏跟林惜和好后戒了烟,今天他破戒了。
楚时晏素质高,他从不在室内抽烟,更不会在林惜面前抽,现在堂而皇之在她面前吞云吐雾。
暗夜中火光亮起,楚时晏刀削般俊美的轮廓美得惊心动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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