棒梗吓了一跳,手里的铜板差点没握住。他回头一看,是何雨柱,顿时收起脸上的嬉笑,讪讪地站起来:“雨柱哥,啥事啊?”
“你刚才去哪儿了?”
“我……我在那边玩呢。”棒梗指了指东墙角。
“来我屋里了吗?”
“没、没啊……”棒梗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,那动作虽然快,却落在何雨柱眼里清清楚楚。
他缓缓走近,一步步如山压来。棒梗脸上的表情变了几变,从惊慌到强装镇定,再到略带不满:“雨柱哥,你是不是怀疑我偷你家东西了?”
“你要是没做,怕什么?”何雨柱站到他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那双眼睛像是能看穿人心,“我那抽屉你不是第一次进去。我那钢笔呢?”
棒梗一滞,支支吾吾地说:“我、我还没用完呢,放家里了。”
“是吗?”何雨柱声音更沉,“上回你说拿去写作文,我让你还你忘了,这都几天了?你那作文交了吗?”
棒梗嘴一噘:“……还没写完呢。”
这话说得虚得不能再虚。何雨柱冷哼一声,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钥匙,走到厨房,把那只铁烟盒拿出来,拎着来到他面前。
“你敢不敢自己数一数,这里面的钱,少了多少?”
棒梗瞪大眼睛,一副震惊的模样,可何雨柱心里已经有了答案。他不是非要当着一院子人给棒梗难堪,也不是怕这点钱,只是他明白——一个人小时候第一次做贼的时刻,要是没人管住他,那他这一生,很难再翻过这个坎。
“你要是实在缺钱,跟我说。”他声音压得很低,咬字清晰,“偷,是下下策,也是最容易烂在心里的事。你娘要知道你干这个,她会比我还狠。”
棒梗嘴唇动了几下,眼圈微红,像是在极力忍着不哭。他毕竟还只是个孩子,聪明归聪明,心理承受力终究有限。
“我就是……就是想买点东西,我也不是……不是想偷……”
“那就是偷。”何雨柱一锤定音,“不管你怎么说,只要没告诉我,进了屋,动了钱,就是偷。”
棒梗终于低下头,脸色铁青,拳头攥紧在裤缝边。他沉默许久,才嗫嚅着说:“我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何雨柱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最终叹了口气,声音缓了几分:“记住这一次,以后不许再有第二次。我要是再抓着你,不管是谁求情,都没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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